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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不必多礼~”
两人落座后,江怀璧直接开门见山,言明了此次的来意。
琴女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将桌前的茶盏填满递给眼前这位俊俏公子,声音柔柔地回道:
“能得到当今圣上抬爱,是楚楚的荣幸,我断然不会拒绝。只是如今临城饥荒,百姓流离失所,楚楚虽是一介女流之辈,才疏学浅,但也懂得民为国之根本,还望大人可以多宽限几日,让民女可以出一点绵薄之力,为皇上分忧解难!”
“姑娘有心了!”江怀璧并没有再说什么,应了对方后,便起身与琴女告别离开了画舫。
当地的郡守表面上为朝廷办事,实际却是太子府的人。他们明增赋税,暗刮民脂,大肆敛财,鱼肉百姓,这次甚至连朝廷用来赈灾的粮款都敢私吞。
此番,为了恭迎宸王到来,更是投其所好,先是陪同对方去了当地最大的妓院画舫。回来后,又在府中大摆筵席,美其名曰为他接风洗尘。
“刘大人,想必这枚令牌您应该眼熟吧?”席间,徒离忧不露声色地从腰间摸出一枚令牌递到刘煜面前,“这是前些日子,从行刺本王的刺客身上搜来的~”
“宸王殿下,这……这一定是有人蓄意栽赃。太子殿下与您情同手足,定然不会做此等丧尽天良之事。”刘煜接过令牌,慌慌张张地解释道。
“本王自是知晓,故而今日才特来拜访,就是怕被有心人利用,徒生嫌隙。此事,还要劳烦刘大人费心,尽快查明真相。”
徒离忧懒散地把玩着手上的酒盅,俊逸的脸上根本看不出任何情绪。在他眼里,无论刺客到底是不是太子派来的人,自己此番举动都可以说是一石二鸟。
如若真是太子所为,那他今日就算是给对方一个警告,让其不要再试图轻举妄动。如若不是,那就是有人想要故意挑起事端,引起两派纷争,好以此坐收鱼温之利。
而他,只不过是将计就计,巧借归还令牌为由,将此事摊在了明面上谈,既然有人想借自己的手树敌于太子,那他又为何不能反其道而行之,让太子亲自去揪出幕后真凶。
刘煜暗自思量了一番,遂抬起头拱手回答道:“一定一定!”
宸王放下酒杯,夹了几口菜,又转而提起另一件事情。
“本王听闻刘大人此次为了赈灾,甚至还将府中的余粮也拿出来赈灾,自己却过得紧衣缩食。如今这世道,能有像刘大人这样大公无私,一心只为百姓好官,实属我九朝之幸也~”
这一番恭维的话,说得对方那叫一个眉开眼笑,高兴得连嘴都快合不拢了。
“宸王殿下过誉了,下官也只是做了本职该做的事情,根本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他一边抚着自己的胡子,一边摆手说道。
“刘大人,过谦了。这次赈灾的粮款,本王已另备了一份命人送到贵府,这也是本王的一点心意,请务必不要再推辞了。”
话已至此,刘煜便不再客气,欣然接受了宸王的好意,并礼尚往来送给了一名舞姬给他。
长夜漫漫,春宵苦短,又岂能少得了佳人相陪。
徒离忧拥着美人回房,半路正巧遇见小太监回府,隔着老远便把人喊住,命令对方今晚留在门外守夜。
江怀璧心里虽不情愿,但也不敢以下犯上,只得灰溜溜地跟了过去,皱着小脸和月亮干瞪眼。
没过一会,屋内的烛光便熄灭了。
隔着一扇门,里面不断传来女子娇喘,还有肉体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简直放浪形骸,两人差不多折腾到下半夜才算消停。
可站在门外的小太监,却是。若还想活命,就老老实实待在本王身边,不许离开半步。”
今日在殿前,小太监虽无意冒犯太子,却也因此坏了对方精心策划的计谋。按照太子睚眦必报的性子,此事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而翌日狩猎,便是最好的时机,毕竟在围场之上,因一时不察,而误杀一个职位低贱的小太监,想必也不是什么大事。
小太监闻言并未开口反驳,只是将双手抵在对方坚实的胸膛,说道:
“殿下这般护着奴才,就不怕因此而得罪人么?”
徒离忧冷笑一声,不置可否。
“怕?本王最怕的就是慢慢长夜,却没有美人相伴……”
说罢,便再一次欺身而下,分开小太监的双腿架在自己劲瘦有力的腰间,将那复苏的欲望缓缓顶进对方的体内,一边吻着他的脸颊,一边有节奏地律动起来。
说来也怪,像他们这种没有任何感情的肢体交缠,两人却是愈发地沉醉其中,借以来排遣心中的寂寞,哪怕从未交付过真心,却也依然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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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围场就在距离皇城不远的郊野,那里密林茂盛,常有野兽出没。夏季猎取多以残害庄稼的禽兽为主,侍卫们不到五更天便抵达山林,将动物驱赶进狩猎圈内进行合围,便与王公贵胄射杀。
翌日,一行队伍浩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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