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 等待(5 / 6)
像是在偷食禁果,电光火石间产生之后便盘踞在他心头,每次想起来都心惊胆战。
“安森——你在哪儿?”
蔻拉的声音从楼上传来,接着是管家急匆匆的脚步声,他在试图劝说蔻拉不要打扰神圣的宗教仪式。
这并不管用。
蔻拉气咻咻地把苦口婆心的管家甩在身后,她闯进每个房间,门“吱呀”地响了一次又一次,紧接着,小屋的门被打开了。
蔻拉还没换下睡裙,赤脚站在门前。她的表情略带惊异,像是第一次见安森似的。
安森有些疑惑,紧接着,他偏过头,一面全身镜立在地板上。
镜子里的人蜷缩成一团,面部被口球撑到扭曲,乳尖早被自己掐得红肿,不得不拜托佣人把双手捆在身后。屁股恬不知耻地在羊毛地毯上反复磨蹭,透明的体液洇湿了花纹,留下一片深色的花纹。
有一瞬间安森要被羞愧淹没了,他像一只期待交配的动物,毫无人性的尊严。但潮水般的欲望促使他扭动着,含住蔻拉的脚趾。这对他而言很困难,口球挤到近咽喉的部位,空气缺乏让他渐渐露出眼白。
蔻拉没有动,安森不敢抬头看她的表情。
毫无防备地,他被蔻拉踹翻在地,她的脚毫不留情地踩在他面中。
细嫩的脚尖顺着一路下移,在两腿中间停留片刻,接着,蔻拉一脚踩在凹陷处。
安森爽得直翻白眼。
密密麻麻的痒意被痛感所缓解,他呼哧呼哧喘着气,恬不知耻地把外阴凑向蔻拉,他能感受到蔻拉往里面顶了顶,发情期的oga没有一处不敏感,他发出一串意义不明的呜咽,蔻拉的脚黏糊糊的,她随意地在安森腿根蹭了蹭,解开了安森的口球。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支注射器,里面有淡蓝色的液体。
“人造信息素,”蔻拉轻快地解释道:“艾利卡家里是研究这个的,不久之后会上市。”
“艾利卡”让安森清醒了一点,他轻轻拽住蔻拉的手腕,高潮的余韵下这是他能进行肢体表达的唯一动作。他曾委婉地提出自己对艾利卡的看法,一个心思深沉的年轻人,他希望蔻拉离艾利卡远一点,可是蔻拉仿佛没听出安森的暗示,有时还会邀请艾利卡来做客。
这是安森感到最不适的时候。艾利卡淡蓝色的眼珠像鹰的爪子,充满攻击性。或许艾利卡和蔻拉才是一类人,但艾利卡始终彬彬有礼,他家教很好,从不像蔻拉一般不分场合地发脾气。
蔻拉把他的手推过头顶,眼眸里满满的坚定:“我想你会喜欢的,这是海洋的味道。”
他并不喜欢,冰凉的针尖扎进腺体时一阵刺痛,安森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他没见过海,却觉得自己像是被扑面的巨浪打个正着。他被捆在甲板的桅杆上,海风粗粝,海水腥咸。黝黑的海深不见底,绳子一寸寸落下,他要被这深域吞没了。
“蔻拉!”他急促地喊道。
紧接着,两片柔软的唇贴在安森的唇中,一根舌头钻进来,细细密密地吮吸着。他们之间没有距离,但安森仍睁着眼,即便蔻拉的面庞像虚白的幻影。
为什么蔻拉的接吻技巧这么熟练。
安森很快将这个想法抛到脑后,他想起自己未曾谋面的故乡,传说被巨浪拍上岸的鱼会相互濡湿来生存。他感觉自己就像那条鱼,在信息素的折磨里靠着蔻拉给予的那一点爱活下去。
但蔻拉从来不是另一条鱼。
一个长条的硅胶状物体顶进他的身体,缓慢地抽插。发情期的甬道热情地迎接它的头客,伴随着丝丝抽痛,有液体沾在上面,安森一度以为自己下体出血了,他抓着蔻拉的后背,骨节泛白,过了好久他才发现那不是血,是久旱逢甘霖。
蔻拉没有脱掉睡裙,裙摆处洁白的蕾丝垂到他胸前,伴随着蔻拉的动作一晃一晃。安森抬起头,他想要在蔻拉脸上找到欢愉的痕迹,却失望地发现这和她从训练舱出来的表情没什么不同,嗜血的渴望和餍足。
没事,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安森想。至少她现在愿意,即便是人造信息素。
安森想错了,那不是人造信息素。
他在某个午后收到了蔻拉的短讯,她在参加学校组织的拉练,弄脏了衣服,让安森送一套过去。
她有时会下达一些麻烦的指令,安森早已习以为常。唯一让安森感到抗拒的是,他的发情期还没有完全结束,又要去见蔻拉的同学们。
beta不会在意发情期这种东西,但安森还是在腺体上贴了隔离贴,捂得严严实实才出门,别人好奇的目光只会让他高潮。
暖洋洋的阳光晒得安森晕乎乎的,百里香的气味里混杂着蜜蜂嗡嗡的声音。司机为他拉开车门,他靠在皮质后座上,车里还有蔻拉淡淡的味道,他这么想着,眼睫一点点垂下。
再次醒来时一切都变了。
眼前一片漆黑,空气阴冷潮湿,带着几丝水汽。安森四肢酸软,手腕被紧紧束缚在身后。他惊骇地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连抬起手指都用尽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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