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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零号天牢真是没救了(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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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哥拉羊有一对澄澈的大眼睛,抬起眼睛看孟听竹等人的时候,睫毛如小刷,他的声音很年轻干净:“抱歉,请稍等,清理一下就好。”

这兽人倒通情理。

检查好孟加拉虎的身体各项指标,在胳膊上刮除了一些毛,涂了碘伏,牧师算好计量打下去。

期间安哥拉羊沉默地在一旁舔舐伤口,他的后背被爪子划得惨不忍睹,和老虎做的时候总免不了受伤。

孟听竹走来走去,到处翻看敲打,查找可疑物品,老虎那边的东西搜到一些奇怪的草叶,安哥拉羊那边则是书籍和纸笔,文字内容看着颇为深奥,仿佛一连串魔法咒语,又仿佛是什么思想哲学。

轮到安哥拉羊被检查身体,孟加拉虎则不安分地拍打起尾巴,鼻头动来动去,嗅闻孟听竹的味道,爪子不住拍打着鼻子,仿佛被什么扑鼻而来的气味刺激了似的,他面容皱得凶恶,低声辱骂了一句。

安哥拉羊面容沉静,若有所思,只是多看一眼孟听竹,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这一眼其实孟听竹应该有所警觉的,但他没有兽人的嗅觉,也不了解安哥拉羊的安静内敛,从不敢多看人的性子,所以他没有察觉自己身上沾满了浓浓的狼味儿。

这涂抹得浓烈的信息素,兽人才能嗅闻的领地标记,恐怕这次检查行动下来,全监狱兽人都会闻到。

一天下来检查状况百出,搜出来的违禁物也都顺利没收,意外的顺风顺水,让孟听竹都惊讶了,好像他背后有什么怪兽似的。

他听老狱警的话,采取不听见不看见的原则,根本不想理会,千奇百怪的状况也都忍过去了。

众囚犯有着各式奇怪的举动,比如细细嗅闻他,不断兴奋重复人类人类之类的话,比如忽然上蹿下跳,过敏似的疯狂挠伤口,比如突然自言自语,尖叫怪笑,比如忽然神神叨叨,扯着孟听竹要检查他头发嘴巴和衣服,说他身体里有恶魔。

来到最后一间,何永义的小黑屋。

这次检查比上次来的情况好多了,阳光从小窗漏下来,何永义躺在床上,手在后脑勺上,姿势慵懒,微微侧身,毛绒绒的大灰尾巴轻轻拍着,看着孟听竹,仿佛久等多时。

检查开始,按照安排,孟听竹负责翻看可疑违禁物,他专注地翻阅着一堆可疑的违禁物品,拉开抽屉,翻看枕头,何永义的私人生活倒是一干二净,但干净得太过诡异,什么也没有透露,一点兴趣爱好都看不出来,让人怀疑何永义是不是有什么密室,那边存放的才是真实的他。

牧师那边本应该负责测量,却站在一旁,手持经卷微笑,医疗箱放下,没有得到犯人的配合。

“孟警官,你来量,单独一个人。”何永义手指指着孟听竹,指明要他,眼神狡黠,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笑容。

孟听竹脸色沉下来。

“照做吧,你也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吧,还是说,你怕了?”

又来了,一股眩晕感,孟听竹微微不适地按住太阳穴。

牧师立刻上前,声音温和而坚定,微笑打断:“不必了,何警官初来乍到,很多事情还不明白……”

“没关系,我来量。”孟听竹扶住额头,目光坚定。

何永义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欣赏,但很快被玩味和欣喜所取代,他在等待着,期待着这一刻。

牧师担忧地看着孟听竹,按住他肩膀表示不要勉强,但孟听竹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示意牧师放心。

牧师维修工退出房间,孟听竹拿起了工具,开始了细致的测量工作,他看过牧师操作,谨慎地拿量尺围住何永义的胸部。

他尽量控制自己别去在意何永义凸起如花生粒大小的胸部奶头,硬挺的红色豆子泛着光泽,在孟听竹强作镇定的用力箍紧下,被狠狠刮擦弹起,何永义爽得低哼一声,夹紧大腿。

他赤身裸体,手捂住大腿内侧的阴茎,做最低限度的遮掩,任由甚至是期望孟警官的手在他身上点火般四处爱抚,但孟听竹很规矩,只以视线观察何永义的身体。

何永义的纹身很多,双臂到指头都纹有各式含义的花纹,最能看懂的符号,便是何永义下腹爱心花纹的图案。

何永义后面是毛茸茸的大尾巴,前面却没有毛,刮得一干二净,颜色比周围浅。

亮晶晶的液体从何永义大腿内侧流下,孟听竹看到指间若隐若现的饱满骆驼趾,顿时惊讶屏住呼吸,所剩无几的狱警自尊与威严让他涨红了脸不能抬头,暴露他动摇的情绪。

那是一个逼。

何永义也在故作坦然,实则两腿间早已湿透,他只松松捂住湿润的淫穴,圆大的臂膀将大块饱满胸肌挤压成两个手感肉实,顶着两颗硬红奶头的半球,紧紧绷住腹肌。

看着孟听竹专注地低头检查自己,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不禁有种更想张大腿间,把湿润的肥穴顶到男人清秀而惊讶的脸上的冲动。

啪!

眼看那逼靠得越来越近,孟听竹猛地警惕醒来,手一抽上去,力道没有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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