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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扇了几下汤乐挺翘的屁股上,对他讲,“放松”。

汤乐被拍了屁股,浑身都哆嗦了一下,荣岫握着鸡/巴在穴/口反复的顶送,直到龟/头插入汤乐湿漉漉的穴里,荣岫发现这个姿势不行,他拔出来,让汤乐跪在地上,还好他有铺了一块地毯在脚边,不至于让汤乐直接跪在在瓷砖上。

荣岫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趴好,但他没有直接插进去,而是握着性/器在汤乐的穴/口拍打,他的阴/茎并不是良善之辈,所以他也没指望第一次就能让汤乐完全吞进去。

荣岫慢慢挺身操进去三分之一,又抽出来,再插进去,比上次更深了几分,他拿着润滑往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倒,倒的有些过量,在抽送间发出黏腻的水声。

“可能有点催情的效果。”荣岫说了一句后,就没再讲话。

而汤乐连呻吟都不敢发出来一丝声音,生怕别人发现在宿舍发生的淫靡情事。

这场异常沉默的性/事,只有交/合发出清脆的肉/体拍打声,操穴的水声,以及两个人的粗喘,汤乐连喘息都是断断续续的,他咬着脱在地上的卫衣,以免控制不住发出令人怀疑的声响。

荣岫掐着他的腰肢开始尽根而入,汤乐快要被操死了,他射在了荣岫的地毯上,脸颊摩擦着深灰色地毯上的绒毛,摩擦到发红。

被按在地板上操不是一件美好的体验,汤乐感觉膝盖很痛,肉/体很煎熬,他真的怀疑荣岫是不是有病,为什么偏偏找上他,要是荣岫有一天能在网上出柜,别说什么大学论坛了,就发微博上都得被私信到爆,男的排着队等他临幸自己。

结果找他算怎么个事?汤乐含恨地咬紧了嘴里的衣服,他感觉到荣岫要射了,根据他的经验,这几下操得极重又极深,应该是要射出来的前兆。

囊袋打在他的臀/部,发出响声,汤乐努力回头,想制止他,结果泪眼迷蒙的样子更激起了荣岫的性/欲,加快了速度操/他,汤乐变成一团浆糊任由荣岫为所欲为,但是这件事只有他们俩知道就好,不能被别人发现他们俩在寝室乱搞男男关系,于是,汤乐被操到迷迷糊糊的还在想门应该锁上了,要是没锁被撞见了,是自己一跳解千愁,还是下毒给荣岫让他先驾鹤西去,还是跟荣岫合谋把目击者干掉。

很难选择的答案呢,汤乐被掐着腰往他身上撞,荣岫喘息着射进了套子里。

过了一小会,他将性/器从汤乐身体里拔出来,摘下来射了精的安全套丢进垃圾桶。汤乐失去依凭而瘫软在地上,他在最后跟着一起高/潮了,现在还停留在高/潮的余韵里,轻微的颤抖着。

当着他的面,荣岫又撕开了一个,给自己套上了。

*****

汤乐躺在床上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只有深深的想死,荣岫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起床吃饭,要载他上班,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不应该吧,凭什么只有他浑身不适,荣岫能跟个没事人似的,虽然不包括口/交,他们俩真正意义上只做了两次,最后他还有力气坚持着自己洗了澡。

因为完全不想被荣岫帮忙清理,他又没射进去,自己也可以洗,并且,他真的有阴影了,之前被荣岫拿细毛刷刷穴,光看见荣岫进卫生间,他都下意识地双腿发软。

只是荣岫的态度很迷,让他感觉就像昨晚上是他意淫荣岫做了一场春/梦,如果不是垃圾桶里真的有确凿的证据,指带着精/液的套子,他都恍惚自己是真的被强/奸了还是疯了幻想被男的强/奸了。

昨晚上回来看的黄片变成了现实,只不过他代替了女/优,成为下位者给荣岫口/交,被舔乳的是他,被干烂的还是他。

捏爹的,这算什么事?事不过三,他这是真的过三了吧!

人还都不一样,他这种艳遇,的确每个人都长的不错,但是怎么不是美女,如果他们三都是女的,那才是真重生的奥义吧。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但是性别不对啊,哪怕他被迫当上面那个,他也忍了,怎么每个都压他,这算什么?

汤乐听到荣岫推门进来,拿被子盖住了脸。

他躺床上沉思,要不要请假,荣岫将从食堂拎回来的粥放在桌子上,问他,

“汤乐,你不走吗?”

“我请假。”汤乐没掀开帘子,他咸鱼一般卧倒在床上,不想接受现实。

“好。”

门关上,荣岫离开了,只剩汤乐一个人在寝室里。

汤乐忧郁地想,被老板潜规则算不算工伤?能不能不要扣他全勤奖?实习生有这个奖吗?汤乐也不清楚。反正,全勤两个字已经刻进他打工人的骨髓里,少一毛都心痛,就算他现在真的跟他的顶头大上司有了真正的权色交易,他也改不了这个贱毛病了。

汤乐慢吞吞的下了床,吃了他买的小笼包,别的不说,食堂一楼的小笼包真的蛮好吃的,这世间唯有美食不可辜负,一会凉了就失去灵魂了。

吃完饭,汤乐在回去继续躺尸跟出去走走,选择了去图书馆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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