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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2 /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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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平日那种冷漠和拒人千里的气质消失了,只剩下野兽一样的凶恶和残忍。季和成根本控制不住他自己的声音,下体被强行侵入时,他甚至发出了一声惨叫。

这样显得他好像什么贞洁烈女一样,让他窘迫又悲伤。

霍玉思掐着他的腰,要他把腿缠到自己腰上。季和成照做了。他疼得说不出话来。霍玉思大概时从来没有这样的经验,他觉得自己今天八成要血溅当场。好在为了预防霍覃荣心血来潮,润滑他是一直在做的。这让情况稍微缓和了一点,没有闹到要出人命的地步。

季和成疼出了一身汗,他的后背贴在墙壁上,光滑的墙纸使他一直打滑,就像落叶一样,有直直坠落的倾向。霍玉思掐着他,手劲之大,让季和成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碎掉了。

他喘息着,尽量放松自己好避免受伤,一面开始给自己做心理工作,说到底,不就是卖苦力加卖屁股,多卖一个人,似乎也没有任何问题——谁让他是这样的命呢?

然而,霍玉思是好学的年轻人,他很快就找了季和成的死穴——他的手指摸到了那条隐秘的肉缝。那里的肉唇因为极度兴奋而不断翕合,挤出很小的阴蒂。男孩的手指摁在那里,粗暴地揉和摁。大概是太小了,他根本没办法把这东西捏起来。但季和成已经开始求饶,这东西简直是他的一个按键。稍微动一下,那条缝就开始不断地往外淌水。霍玉思一面操弄着后面,一面把手指往里塞,那多出的器官里面是高热湿滑的,甚至十分狭窄。霍玉思的指节在内壁上戳弄,顶过敏感点,让粘腻的水液一股一股往外喷。他俯下身盯着那里看了一会儿,脸上露出一种非常怪异的微笑。

他说:“你能怀孕,对不对?”

季和成被他插得潮吹,根本没有力气回答。他仰着脸喘息,眼睛微闭着,像濒死的鹅。

霍玉思又往里面捅深了一点,手下的身体立刻痉挛着颤抖起来。他说:“你不就是想要个孩子吗?给我生有什么不一样?嗯?”

季和成的甬道一下子就绞紧了那根手指。他的喘息和隔壁的呻吟混合在一起,让他一时间有些混乱。他似乎已经无法很好地理解霍玉思在说什么,眼睛失焦,生理性泪水不断滴落。

恐慌让他的身体处于一个非常紧张的状态,但霍玉思不管不顾地在往里面撞。从那里被他发现以后,霍玉思就在尝试探索那个狭窄的穴道。老实说,那里使用频率并不多,他要达到目的很困难,但这个男孩似乎打定主意要这样做。他让季和成转过去,就像翻一只死去的狗的尸体一样沉重。然后从后面插了进去。那里就像一个独特的天地一样,尚未得到很好的保护,就被外来者侵入。

季和成在哭。等霍玉思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已经插得很深了。穴道很窄也很短,畸形的子宫就在最尽头。宫颈口极其狭窄,根本不允许插入,霍玉思顶到了那里,季和成疼得发抖。他根本不能理解男孩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执念——乱伦和,乱伦并且生下孩子是两个概念。而霍玉思一意孤行,像发疯的野兽一样,逼他面对墙角跪下去,将他摆成一个不能反抗的姿势,然后从腿间侵犯他。

男孩插得太深,操弄很重。他的身体像是在经历鞭笞。季和成的视野已经发白,他恍惚觉得自己也许真的会在今天死去。霍覃荣一旦打开这扇门,他一定会死。死得悄无声息,在花园的哪条河里,哪块泥土下逐渐腐烂。

他从来没有这样绝望过。下身已经发麻,除了撞击几乎感受不到其他。霍玉思顶到了宫颈口,然后射了进去。他察觉到了。男孩根本没带套。他浆糊一样的脑子,缓缓转动着,预知了自己的死亡,然后下令让这无法承受的身体昏厥。

霍覃荣大概是已经开始了和军靴更衬得他气质无比刚毅。小美人又咽了口口水,就听见他丈夫简短地说,晚上跟我去酒会。

少校迅速离开了。炸酱面端了上来,小美人满足地吞了一大口,管家站在一旁跟他解释,晚上就是订婚宴。小美人不置可否,用叉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流心蛋。亮黄色的流状蛋黄缓慢地流出薄薄的焦脆蛋白边缘,沾上了棕色的面条,他抬头看着管家。

“将军会到场的。”

小美人弯起眼睛笑了。

少校虽然对他冷淡,但明面上的事情总是办的滴水不漏。礼服一早就备好了,小美人虽未曾试过,却十分合身。他翘着嘴角拨弄衣角,想必是哥哥给的尺寸了。他只见到自己那一套,纯白色的礼服,衬了淡金色的边,这一身未免过于亮,可胜在他年轻且面孔漂亮,也压得住。那滚边大概是织进了金线,在灯光下显得低调又奢华,小美人很满意,就多问了一句少校的。

管家却显得很为难。小美人心里一沉,果不其然管家给出了他猜到的解释——他的这位便宜丈夫,实在是太他妈的忙了。忙到根本没时间挑样式、试礼服。小美人突然觉得有点酸酸的,但脸上并不显露出来,他只是牵着衣角很矜持地笑了,对管家说,谢谢您帮忙挑了礼服,很漂亮。

他这么一折腾,很快就到了该出发去酒会的时候。小美人歪在车后座里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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