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事发(13 / 24)
英台就被肏得脚趾蜷起,颤缩着到达高潮。
还没等她回味高潮的余韵,男子灼烫的浓精就灌满她的宫腔,好似沸腾的热水,烫得媚肉剧烈收缩,再次抵达高潮。
接连的高潮刺激得她抽搐不止,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负荷,无意识颤动着。
马文才喘息着放开她,浊白的浓精妄图逃离花穴,又被他的手指堵住。
祝英台咬着唇,她的小腹被灌到隆起,淫液在宫腔内晃荡,渴望冲破牢笼。
“英台,我是谁?”男子不依不饶地问道。
祝英台别过脸去,面向墙壁,颊边的潮红尚未褪却,青丝垂散在衾被间。
半盏茶的时间后,她就沉沉睡去。
马文才用手背蹭着她的脸,唇瓣轻啄着她的嘴唇。
“英台,看看我好不好?”
声调中竟然带着前所未有的脆弱和卑微,同之前的态度截然相反。
祝英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从脖颈到脚背没有一处好肉,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胸口还搭着男人的手掌。
“醒了?”马文才吻着她的唇角,冒着热气的肉棒怼弄在她的大腿中间,蓄势待发。
“马文才,到底要怎样,你才能放过我?”祝英台喉咙嘶哑,低声问道。
“时间不早了,你肚子该饿了吧,我给你去拿早膳。”马文才说道。
祝英台沉默,她哪里能有胃口?
用早膳的时候,闻着燕窝的味道都难受。
马文才注意着她的表情,心中的猜测陡然成型。
按道理半个月的时间是查不出有没有怀孕的,就算怀孕也不至于嗜睡呕吐,但若是尼山书院第一次和她交媾的时候就怀上了呢?
他压下自己的激动的情绪,请来省府中颇有名望大夫给祝英台把脉。
大夫捋着胡须,眉头紧皱。
太守府的公子昨日才娶妻,他家娘子就已经怀孕月余,真是世事难测。
他瞅着生无可恋的小妇人和一脸担忧的公子,不知道该心疼谁比较好,听说这祝九娘是他仗势强娶的。
大夫叹了口气,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
时值暮春,金乌当空。
太守府一片喜气洋洋,窗墉门扇贴着规整的大红双喜,卧房内的器物家具都扎着大红绸花,红色幔帐随着窗户飘进来的风微微浮动,漾开一片海浪。
大夫坐在矮凳上,须发尽白,眼神悲悯。
躺在床上的女子好似被抽走生气,目光透过窗扇望着窗外停在绿枝上的雀儿,叽叽喳喳似乎在吵架,又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祝英台缓缓转头,看着精神矍铄的大夫长长地叹了口气。
她冥冥之中有种感觉,捂上自己的小腹,应该是怀孕了吧。
这个孩子不该来的。
马文才紧张得要命,大夫的叹气声让他整颗心都提起来。
“可是有什么问题?”
大夫瞧见他紧张地捻着自己的手指,又望了望半躺在榻间眉目清冽的女子,暗叹一句孽缘。
这世道,总归是女子多艰。
“是妇科急症……”大夫欲言又止。
马文才掩去遗憾的神色,原来不是怀孕,同时知道这是大夫要同祝英台单独谈了,起身退出屋外。
“大夫,我是怀孕了罢。”祝英台抚上自己的小腹,指尖克制不住颤抖。
“是,夫人放宽心,人活百年,如今夫人双十未过,未来还有很多可能,多自珍重。”大夫说道。
祝英台懂得,这老大夫是怕她想不开自尽,亦或是怕她被马文才发现自己给他“戴绿帽”,一碗汤药灌了她的性命。
她忽地笑开,宛如葱根彤管的手指掩住嘴,笑出眼泪。
大夫揪着胡子,一脸莫名地看着她。
祝英台笑得累了,抬起手臂掩住胸口,白皙的手臂上满是斑驳的吻痕。
“劳大夫挂心,我不会寻死的。”
大夫点点头,出门前还是不放心地看了她一眼。
祝英台在太守府中几日,就将府中的情况摸了个大概。
马太守成日庶务缠身,并不着家,婆婆姜氏是个不管事的,成日礼佛念经,不问庶务,她和马文才大婚那日是她三年来唯一跨出院子的时候。
因而太守府中并没有晨昏定省的规矩,除去马文才整日痴缠,倒比闺中日子还要肆意快活些。
她是享受不了这种快活的,明明月份尚浅,完全看不出来肚子,她却觉得小腹一天比一天大,压得她喘不过气。
腹中的胎儿如同埋下的雷种,随时可能爆发。
她是见过马文才遗憾的模样的,若是她真的怀孕,怕是绑都要将她绑在床上。
每每她出门,马文才总要陪她一起。
银心被送返祝家,她可以说是孤立无援,处处受着监视。
堕胎药,去哪里弄堕胎药……
马文才不知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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