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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琅哭了一顿,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在陈望京的世界里,跟前任联系只会有两种结果,还有感觉就复合,实在厌烦了就老死不相往来,所以他搞不懂林琅到底在纠结什么。
这两人分个手要死要活的,五年前这样五年后还是这样,连陈望京都服气了。
他把人拉起来,硬是给林琅穿好了衣服,把他赶出房间。
吃了点白粥后林琅又吐一回,陈望京听着厕所里面传来的声音已经习以为常,每到这个时候他也帮不上忙。
林琅收拾完出来时,吐得眼眶发红,不知道是不是哭过,一声不吭地坐在沙发上贴暖宝宝,系围巾。
这是要出门的意思了。陈望京也站起来,在门口抽着烟等他。
到了医院后,有人会领着林琅去做全套检查,陈望京拿着他的随身物品,就坐在休息室里等。手边都是些母婴杂志,他翻了几本都觉得无聊,忽然注意起了林琅第一次产检的报告单。
上次的检查都很正常,陈望京捏着这份报告看了半天,眼神最终停在了日期上。
他抓住一个正忙的产科护士,一副着急上火的模样问:“能看看我老婆的电子档吗?医生说时间上好像出了点问题……”
“是吗……”
与其让那两人一辈子纠缠不清,倒不如彻底斩断宋庭声的念想,这样对谁都好。
回家前陈望京拉着他在外滩吃了顿饭,今天日头晴朗又是周末,窗外人满为患。林琅吃了两口就搁下刀叉,突然想吃樱桃,走出包间问了餐厅一圈都没有能够替代的点心。
他失望地摇头,想说算了,忽然感觉到身后站了个人,林琅闻到阵酒味,一言不发地准备忽视。
侍应生礼貌到过于浮夸了,猛然变得热情问:“您好啊,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
“酒醒好了吗?”
侍应生忙点头,抱歉地说立刻给他们送进去。
林琅拔腿就想离开,被身后人轻轻拉住了手腕,接着说:“跟我来。”
宋庭声在旁边找了个空包间,让林琅坐下后,利落地点完菜就又离开了,林琅一头雾水地对着两个侍应生,其中一个恰巧也是刚才给陈望京点餐的侍应生,林琅问:“为什么我会在你们家吃两顿饭?”
难道宋庭声破产了来上海做饭托吗?
林琅被这个想法逗得冷笑了一下,在包间里等了十分钟,菜也上了一半,手机还在陈望京那,被账单困着没敢离席。正在想要不要通知陈望京过来买单的时候,宋庭声才终于回来,他手里提了盒樱桃和樱桃蛋糕。
等走近一看,大冷天的他额头居然还冒了点细汗。
宋庭声将东西递给他,林琅沉默着没接,看见他这副样子竟然有些心慌,一下子站起来打掉了这些模样精致的小玩意。
蛋糕掉在地上,圆滚滚的樱桃四处逃散。
他原本以为宋庭声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说,却因为这点破事儿白白浪费了时间。
林琅出门后还撞上了小严,正着急在找宋庭声的身影,小严看着他欲言又止,身后的包间觥筹交错,应该是在应酬。
怪不得宋庭声一副要喝多了的样子。
林琅什么都没管,回到了陈望京那里,陈望京吓了一跳道:“我正准备报警呢,你还舍得回来?”
“回去吧。”林琅已经没心情再吃饭,拿了外套就离开了餐厅。
“那你先回车上等我,刚才我喝了点酒今晚你来开车。”
陈望京说,等待包间侍应生结账的时候,才看见了惹林琅不快的原因。
那两个包间的门都没关,其中一个热闹非凡,而宋庭声独自坐在另一个包间里,手指按着太阳穴,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像是忍耐着难言的疼。
在火上浇油和视而不见中,陈望京选择了后者,尽管宋庭声在上海的话事权不大,他也不想去主动招惹是非。
陈望京害怕林琅情绪又受影响,当即就要找代驾,可惜这个点只有匆匆掠过的行人,林琅显得很无奈地说:“等你找到代驾我们都可以走回家了。”
他觉得有道理,把车扔在路边,拉着林琅跟随人流一起散步。
林琅想说自己不是这个意思,却拗不过陈望京坚持。
路上陈望京还一直想牵他的手,被他挣脱了几次仍然不死心,到最后林琅也放弃了,任两人的手虚虚地握起,顺着江边一路走回了家。
在楼下等电梯的时候,周围一片明亮安静,陈望京认真问他:“这几天想清楚了吗?”
林琅惊讶地抬头,陈望京坦然说:“那个时候你们说话我都听到了。”
“你怎么偷听……”
“刚才说清楚了?”陈望京打断他。
“我跟他什么也没说。”
“为什么?”
林琅转而沉默下来,走进狭小电梯,以为就能借此逃避这些质问。
陈望京跟在身后,又问了一遍,“这个时候了你还在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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