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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给的实在太多/瑞德(8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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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电流击来,不应期的雌虫回过了神,鉴于他不再反抗,松开一些的项圈给了瑞德一点喘息机会,却绝不够他在性爱中纵情呻吟,被欺负到满眼通红的军雌再无之前冷酷模样,他几乎是哀求的回头望着无情鞭挞的路研,忍着体内不断堆积的酸胀快感,断断续续道,“嗬、不能、把它取、取出来、让你肏、取出、你想怎样都可以。”

“为什么?”

一直沉默,宛如一个无情的工作机器的路研突然出声,打断军雌忍辱负重地妥协,他理性到残酷地说道,“医生提前给你塞了这颗药珠,就一定有他的道理。给我个理由,为什么非要将它取出。”

雌虫起初还不愿开口,路研也不强求,他挺腰将珠子顶进更神秘的肉口,可怕的酸胀霎时间磨得瑞德头脑发胀,竟下意识凄惨哭吟,“不啊啊!!生殖腔、会进入生殖腔,不要、别顶了、会怀孕啊啊啊!”

“那就生下来。”路研也被夹得上头,他工作时听了不少雌虫上头时闹出的荤话,下意识就随口应承,出口才察觉不妥,可为时已晚,被戳中痛处的军雌如遭雷击,他浑身一震,随即竟如石像般再无挣扎。

我可真没品。

尽管不是故意,一而再再而三刺痛雌虫的路研也生出三分愧疚,但他知道此情此景,道歉是最苍白的补偿,于是也不再搭腔,调整角度,拽紧不住生理下不断抽搐的瑞德,硬是给药珠推进胞宫!

久违的饱胀感酸得瑞德眼眶通红,他喘着粗气竭力抑制哭腔,小心翼翼、也自欺欺人地捧着小腹不肯松手。

“系统。”

路研头一次,主动在脑中呼唤那道神秘声音,随叫随到的系统当即响应。

「接到您的呼唤,宿主有什么事情?」

“我记得以前读过,生殖腔受损的雌性,可以在高等雄虫信息素的滋养下慢慢恢复生育功能,现在这情况,我插得上手吗?”

「正在为您计算——基于宿主当前与目标差距太大,当次干预有效概率低于10%,成功后每次仅能修复雌虫生育力的08%~15%,建议宿主完成主线任务,提升等级后再做处理。」

「主线任务一:

标记一只雌虫完成度0/1」

久不开张,皇帝不急太监急的系统见缝插针催路研完成标记,目不斜视穿好裤子的雄虫却置若罔闻,他照例将安全套打结后留下一袋精液,随后头也不回的直接离开。

随后就是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雌虫的状态渐渐稳定,甚至已经能回归训练,越发熟稔的路研也不再需守卫引路,获得临时权限的他仅凭id就能开门。

相比于一开始的剑拔弩张,越发认命的雌虫态度也渐渐软化——从一开始还需要机械臂、遥控项圈等辅助约束,到上回两人气喘吁吁搞完,才惊觉机械臂没充上电源……

一切似乎都在向好的地方发展,正当路研琢磨这次“治疗”结束后对方还续不续约,被他心不在焉惹恼地雌虫嗔了他一眼,反客为主骑上那根可口肉棒,上下挺动起来。

“唔……”没想到之前还百不情愿的军雌突然变得如此热情,惊愕之下,今天难得生意兴隆的路研干脆躺平偷懒,当然,嘴上得问,“怎么了?今天这么主动?”

不间断起落上下吞吐,眼中还一直紧盯雄子反应的瑞德听到他漫不经心敷衍,气得不住咬牙,他解开身前绑带,却被突然收紧的项圈扼得一顿——拥有电系异能的瑞德皮肤中储藏大量电离,在精神域受损异能失控后,解开绑带往往是进攻的信号。

路研却并不担心,经历米勒异样被高层发现的教训后,他就很谨慎地没与任何雌虫建立深度联系,可饶是如此,多次的身体交流也让路研读懂这位绑带军雌的肢体语言——他看上去有三分愤怒、五分紧张、一分羞耻与一分微乎其微的恐惧,太过复杂的情绪杂糅中,却独独少了本该有的敌意。

尽管被项圈勒得眼前发白,瑞德手却不停,稳稳解下绑带后露出胸前涨出两弯小丘的饱满胸乳,深红的奶头肉眼可见大了两圈,他微微下腰,逼得少年巨大的肉根抵上腔口,骤然掀起的剧烈酸胀宛如激流从尾骨直冲雌虫头顶,瑞德被顶得嗬嗬直喘,眼尾都晕着红意,胸口也跟着不断起伏,被捂地直冒热气的滚烫乳孔翕张着涌发奶意,宛如冰糖红枣般晶莹剔透的奶头凑向路研鼻尖,欲拒还迎般来回摇晃。

“又涨奶了?”

明白瑞德意思的路研随口说道,上道地将雌虫奶头含入嘴中,殊不想这句话正中军雌羞处,他恼羞成怒剐了少年一眼,想说什么,却在路研不知轻重地吮吸间全成呜呜嗯嗯的断续低吟。

不同于先前不多不少的奶液,汹涌乳潮宛如链接心脏的血流,顺着军雌饱胀丰乳,源源不断滑向路研胃中,上面的嘴满足了,下面的尾钩又开始蠢蠢欲动,路研想了想,觉得此情此景下雌虫不至于给他暴起折断,得到许可的尾勾欢天喜地,深红长影一闪,下一刻,被刺入前根的瑞德浑身颤抖地咬上路研肩膀!

好酸、好痛、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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