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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和月(窒息)(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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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莫努斯拿着纸巾抹去嘴角边的香草奶油,笑着跟他打招呼:“怎么现在才来呀?我们都吃完了,你这主人才过来,再迟上一些,筵席可就散了。”语毕,他看向那个被科诺伊扔在大理石地砖上的人,“凯曼尼?”

彼岸瘫在地上,整个身子都软趴趴的,一点也不想动弹。

不知道主角受哪里来的兴致,昨日的荒唐劲儿还没过,今天一大早科诺伊又拉着塔霍特一番折腾,在他皮肤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印子。腰肢无力得像是散了架,后穴更是被使用过度,稍微一动就泛起烧灼感。

他只穿了一件雪纺薄纱,材质是半透明的,根本遮不住春色,遍布上身的吻迹、咬痕和鞭痕隐隐可见,反而有种若即若离的诱惑,让在场男人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塔霍特跟在科诺伊后面咯咯笑:“这不都得怪美色误人?昨儿玩了一日还不够,今早天还没亮科诺伊就把我拉下床…说起来,凯曼尼不愧是在国王旁边盛宠不衰了这么久的人,侍奉的技巧够纯熟的,竟然让咱们一向挑剔的小殿下都食髓知味,欲罢不能了。”

科诺伊侧坐到餐桌的主位,没有按照常规的正襟危坐,膝弯搭在椅子的扶手处,双脚有一搭没一搭的摇晃,两只足的肤色白玉似的洁白无瑕。水晶吊灯的烛光混合自然光落在他的脸上,把那种极其锋利咄咄逼人的艳丽之美一览无遗的展现出来。

“然而事实上是塔霍特之前粗心大意被这小娼妓踢了一脚,恼羞成怒之下反而更想要一展雄风,才耽搁了时间。”

他用拇指、食指和中指夹住高脚杯的杯柱,轻轻啜饮了一口瓦红的葡萄酒,醇厚平顺的酒液色泽如同石榴,像鲜血,衬得那张冶冶面容愈发摄人心魄,在场将领却无人敢生起丝毫亵渎的心思。

跟科诺伊接触过的他们非常清楚,塞斐斯帝国的小殿下就像他城堡后花园里那些带着荆棘刺的玫瑰,飞扬跋扈高高在上的性子很少人能够驾驭得住,更别说科诺伊在自己的领地内还素来有“杀人机器”的恶名。

他的美丽是淬毒的侵略,蛮横地在观者的视网膜里扎根,却又只可远观。

科诺伊向彼岸招了招手示意让他靠近,呼唤猫猫狗狗那样的随意和轻贱。彼岸一瘸一拐地想要起身,就不知被哪位客人嘻嘻哈哈的踹了一脚,恰好扑倒在科诺伊的椅子旁边。

把一个装满白兰地的纯银酒壶放到他手里,科诺伊俯身靠近,在彼岸耳畔倾吐着低语:“小心伺候每一位客人,务必让他们宾至如归。若是不好,那可就不是单单十几个人的事情了。”

说完,他把人使劲推到旁边坐着的青年大臣的怀中。

“好了,想必大家都已经吃饱喝足,那么接下来的重头戏,就由我们的美人儿来呈上。”

科诺伊刻意放大的声音成功传到了众人的耳中,霎时彼岸的身上就多了几双争先恐后的手。

那些衣冠楚楚的贵族们在此刻完全褪去了平素文明礼貌的外壳,放肆发泄着内心最为原始的欲望。

他们揪着他的乳头,迫不及待的扯开薄纱窥看里面的风景,有的夺过那个被科诺伊交给彼岸的纯银酒壶,把细细长长的壶嘴直直怼入他的喉咙拼命灌酒;有的掀起遮蔽下身的衣料玩弄着双丸和花茎;还有的索性把他当成了拍卖的布娃娃,闹闹哄哄的抛来抛去。

彼岸眼睛扫过那一张张交织着垂涎、贪婪、饥渴和兴奋的面孔。

那些眈眈逐逐的视线追逐着他,包围着他,仿佛成群的豺狼虎豹在看一只羔羊。年青的,年老的,总督、军官、大臣,或是帅气,或是丑陋所有的脸都充斥着兽性的凶狠,勃勃的性欲书写在每一块面部肌肉的牵动里。

他记得其中的一些人,那个青年叫贝昂赫,那个枢密官叫马扎厄特亚,那个留着络腮胡子的光头叫萨瑞克,之前阿罗斯还在的时候,他们都曾经含蓄谨慎地向凯曼尼求过欢,那时他们的神态和现在截然不同。

那时候多多少少还剩余着些许私情愉悦的向往和风度,至少还表现着伪装或是真挚的春意,好像他是他们奉若神明的厄洛斯,捧在掌间的朱砂痣。

可是现在国王一死,没有人会在意保护他这个佞臣。

失去可供仰仗的靠背的时候,他就彻彻底底沦为了他们踩在脚下的烂泥,贱性不改的低下娈童,谁都可以欺凌的狎妓、婊子。

婊子

他深深闭了闭眼。

正当宴会的气氛越来越淫乱,甚至有人脱去裤子露出那物的时候,一位侍者急匆匆的跑来禀报科诺伊,科诺伊明显有些意料之外的惊讶,但还是向他点了点头。

原本期待着上演春宫大戏的塔霍特注意到这一幕,问了一句:“怎么了?”

“埃尔迈拉来了。”

不一会儿,一个修长的身影出现。埃尔迈拉穿着一袭无光泽感的哑光黑色丧服,没有任何图案和装饰的塔夫绸显得严肃而考究,浑身上下都革履齐整,和活色生香的场面格格不入。

似乎是听到了那些语笑喧阗的狎昵词句,他的脚步微微停顿了一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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