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内S帅壮壮离婚之心已定婚还没离就来了第一个撬墙角的B(8 /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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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着他翻来覆去的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在床上以一个掰着他大腿斜肏把他猛往上顶,头都好几次撞上包了软海绵床头的常规姿势里,我内射后终于尽兴。
享受着被温软湿润的甬道糯糯的吮吸着的快感,我就着这个姿势放下他的腿,扯来脚边快滑下床底的空调被盖在了身上,以侧着身面对男人光裸的脊背鸡巴埋在对方体内不抽拔的样儿,闭上眼睛没心没肺的睡了过去。
你问我薛岑?
我把他腿放下去的时候,他就一副眼帘半垂似睡非睡快不行的样儿了。被我怒草了数个小时,射了一肚子精液,小腹都有些微鼓还被我用鸡巴堵着出不来,精神肉体都被快感消磨到极限,估计也遭不住睡了吧?
谁知道呢。
我是被晨勃闹醒的。
这没什么好奇怪。
男人有晨勃,有鸡巴的女人自然也有晨勃。
往常和穆萧尹在一块,对方不是把自己也晨勃的鸡巴和我的握在一块手撸,就是自己把一对大奶子挺起来夹紧给我做乳交,偶尔还会夹紧腿让我肏他肉感十足的腿缝。
而我一旦对他臀缝里那嫩屁眼子有所企图,他就会紧急叫停,曲线救国的用其余方法来消磨我不爽的情绪,让我颜射他或者让我射他嘴里,故意用一副骚浪淫贱的样子吞精给我看。
穆萧尹大概不知道,这样只会让我更想把他往死里操。
只是那段时间我急着上手公司的事务,所以每次看他身段放这么低给我纾解出来,我也就放过了,懒得在他身上浪费力气。
今天一睁眼半梦半醒的感觉自己已经勃起的鸡巴被含在一个湿软温热的甬道,被小幅度缩含蠕动的肠壁吮吸,快感一下就从尾椎酥酥麻麻的朝四肢百脉淌去,我还没完全清醒呢,就闭着眼睛伸手朝前一搂,箍住侧躺在身旁之人的腰就翻身压了过去。
躺在人光裸的背上,把人摁趴着后入操了起来。
“唔……嗯……呃呃……哈啊……”
在男人哑着声发出虚弱暧昧的喘息呻吟中,以及操逼后鸡巴被湿的不像话又软又嫩的肠道内壁柔柔媚媚舔舐绞缠的快感里,我意识逐渐回笼,理智也终于上线。
见被我操醒的薛岑双手还被那副领带给绑着,整个人在我身下蔫嗒嗒的挣了挣又扭了扭发现没法摆脱我后,就趴在那发出哭腔般的哼喘不动了,脸埋进了枕头里随我逞凶。
瞧他这懒得挣扎的认命样儿,索性伸手把他含着我鸡巴的屁股给捞了起来,给他换了个双腿大开膝盖撑在了床上腰下塌朝我撅起个大屁股,一个完美炮架的姿势,舒爽的掰开他两瓣多肉丰软的屁股,挺抽起腰肢就风风火火的操干了起来。
主人是摆烂了任我施为,嘴里只发出隐忍而克制的吟喘,胯间那根随着我操弄的动作而前摆后摇的鸡巴,却不知是晨勃还是被操爽了,倒是硬的直流水,因为姿势翻转时而垫到身下的奶白色空调被上,登时便被甩下朵朵深色的湿痕。
视线下垂瞅了眼男人被我粗长的鸡巴给捅的褶皱都无,还有些许裂伤的穴口。
也不知是昨晚被肏弄的太厉害,还是含着我的鸡巴含了一整晚的原因。
整个肛口被粗硬的根茎撑成薄透的一张肉膜,箍着鸡巴的茎身时竟然也学会了柔顺的轻夹慢嗦的伺候,再无一开始不屈死绞的劲头了。
湿滑无比的整条甬道都通透无比,好似完全变成了我鸡巴的形状,成为了容纳我这根巨物的最好肉囊。
我畅快极了,像是骑了匹与自己契合度非常高的马驹在草原上放肆驰骋那般爽,最后射出来的时候,我还心情十分好的拽起薛岑的头发,十分随意的吻了吻他那已然干燥起皮的唇。
在男人怔愣的目光中,我解开他置身在胯间的双手腕上还绑着的领带,无视他手腕被勒磨出的红肿伤痕,将射了后正要软下来的鸡巴抽了出去。
看男人还撅起个屁股蛋子都被肏红了的屁股,屁眼合不拢的露出个硬币大小的洞翕合着,将肉洞里满满当当的浊精在翕合间汩汩吐出,顺着会阴,随着他自己射出的精液,落了他满手,一副被狠狠蹂躏过后的凄惨摸样。
我哼着东拼一句西凑一调的歌进了卧房自带的盥洗室准备冲个澡,完全没有留意床上正处在高潮余韵中身子还抽搐抖颤个不停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透红的耳尖。
洗完澡我披着浴袍就出来翻薛岑的衣柜,而床上的男人也换了姿势,整个修长的身躯都蜷缩了起来,用空调被把自己团吧的死紧,只剩一张脸露了出来。
我一眼过去还以为他在s什么俄罗斯套娃,“噗”的一声就笑发了,边挑出一件款式还看的过眼的白衬衫,松了浴袍就往身上套,边笑他,“你搞毛呢?爽都爽了能不能别那么矫情?活像个被恶霸强占了的民女似的。”
薛岑脸上蓦地就漫上一层红晕,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哑着声气哼哼的指控起我,“除了性别不对,难道不是这么回事吗?”
我挽起有些长的袖子,露出紧实纤瘦的小臂,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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