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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到底是第几次觉得自己是出轨渣A了啊(25 / 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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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部高高挺起,方便魏婪玩弄。

“额…是、那叫您什么呢?”

魏婪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苦恼,鸦色的睫毛扇了扇,视线从罗莱的脸上移开,他鼓了鼓脸,最后泄气的说:“叫名字就行。”

根本想不出别的称呼了。

罗莱试着叫了声他的名字,得到魏婪询问的眼神,罗莱捧起被掐得红肿的胸肌问道:“您还满意吗?”

怎么还有售后评价环节啊?

魏婪面对被他狠狠掐弄过的乳尖,布满掌痕的冷白乳肉,根本说不出任何不好的话。

最后他点点头:“挺好的。”

罗莱松了一口气似的,胸口大幅度的起伏了一下,连带着乳头也跟着抖了抖。

他起身穿好衣服,很快恢复了学生会会长该有的模样,接着一条腿曲起跪在魏婪的大腿上,问道:“您要留下来吃午饭吗?”

免费的午饭,不吃白不吃。

魏婪点点头,以为罗莱是要带他去食堂,或者有专人送饭,然而接下来的一切都出乎他的预料。

学生会会长办公室里为什么会有一个门通往小厨房?

罗莱为什么会做饭?

围裙上为什么会有小熊?

为什么要脱了衣服穿围裙啊!

魏婪眼睁睁看着罗莱把刚穿上的衣服又脱了,系上一条满是小熊的白色围裙,过长的绳子垂在他的臀上,随着走动卡进臀缝里。

虽然他的动作好像并没有受到影响,但是魏婪确定,罗莱硬了。

难怪银趴那天罗莱看硬了也面不改色,原来他平常就习惯了硬起来的状态吗?

一顿饭做下来,魏婪亲眼看着罗莱几次三番故意对着他的方向弯腰,露出臀缝中间的肉穴,垂下的绳子遮住了最中心的部位,更加让人想入非非。

然而任凭罗莱怎么勾引,魏婪都没有做出任何表示。

因为他真的饿了。

魏婪是一个手脚健全的平民,什么意思呢?

意思是他会自己吃饭。

罗莱穿着那身印满小熊的围裙,裸着臀坐在魏婪的大腿上,一只手环住他的脖子,一只手给魏婪喂饭。

每当魏婪想要拒绝的时候,罗莱就会用胸肌蹭他的脸,大有不吃饭就吃奶的意思。

罗莱喂得很慢,一来一回吃了半个多小时,魏婪终于有了些饱腹感,他睁着鸦色的眼靠在罗莱的胸肌上,像是嗷嗷待哺的幼鸟。

明朗的笑容和殷切等待投喂的眼神淡化了魏婪过于具有攻击性的面容,罗莱看得心中一荡,低头同他吻在了一起。

有点突然,但魏婪习惯了。

说起来,郁阙之好像也很爱请他吃饭。

这又是什么平民不配知道的门阀潜规则吗?

**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工作都被林亦冬做了,理论上来说魏婪下午没必要再待在会长办公室,但想起罗莱顶着脖子上的一圈青色给他做饭,魏婪不高的道德动摇了一下。

嘴上说着会恶劣对待罗莱,实际却忍痛花了五十卢布买了一盆白色的不知名花朵。

比起罗莱的电子假花,至少它真的需要浇水。

这种花的颜色和罗莱的发色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毫无关系。

魏婪捧着花站在会长办公室发呆,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吃罗莱做的饭吃坏了脑子,要不然就是想贿赂罗莱给自己加学分。

不然怎么解释他一个穷小子给天龙人花钱的事?

这根本不合理!

魏婪下意识捏住了花瓣,浅黄色的花汁流了他一手,罗莱半跪在他身前,拽过他的手腕,舌尖舔上了魏婪的指节,沿着手背一直深入,最后停在腕骨处轻吻。

留在掌心的白花被舌尖卷了起来,半伸的舌尖回到了口腔,花瓣被顶进了咽喉,黏腻的水声裹挟着残破的花瓣,滑进了食道。

魏婪的手心发痒,心口也跟着一块儿痒了起来。

“别舔了。”魏婪拽住罗莱白金色的发,将跪着的alpha从地上拉起来,压在了办公桌上。

“唔、嗯…”

围裙被掀起,罗莱眯着眼咬住布料,唾液打湿了一角,将可爱的小熊浸成了深色。

光裸的腰腹、大张的双腿,罗莱的身体完全为魏婪敞开,高高翘起的阴茎一口口吐出淫水,大腿根一片湿滑。

平躺的姿势让罗莱的胸看起来软了不少,向两边敞开,艳红色的大乳头夸张的立在奶肉中间。

魏婪掐住一边的乳头揉捏,“会长的奶子比浦乳期的oga都夸张,不会真的奶过孩子吧?”

罗莱吐着舌头不停的摇头,白金色的发湿淋淋的黏在脸上,拧着眉骚叫:“没有嗯啊…额哦哦没有奶过孩子…天生的唔…家主额啊…”

即使魏婪提前说了,罗莱还是改不掉叫家主的毛病。

魏婪选择性无事了罗莱的称呼,握住他的脚踝,将罗莱的大腿对折压在罗莱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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