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是喜是憾(芷绛)(9 / 22)
"我走啦!"红墨手儿已扶上了门,脚下却又犹豫顿住,她没有转身,只以蚊蝇之声复道,"辛苦你昨夜救我"说要逃似的出了寝舱溜了。
亏得啸风是个练家子,内力耳力不俗,若是换了寻常人,可是错过了她这一句道谢。但得她这一句谢,啸风更铁了心,她是个好姑娘,我得要离她远远的了。
从底舱一路爬上来,红墨x中忐忑,盛夏里怕得手脚冰凉,若是姐儿是失了贞保了命,她或许会被投海喂鱼,但最糟的是姐儿还没好!不会的不会的,啸风说了,他们昨个夜里已安生了。脚步急切往顶层奔。
这一夜惊心动魄,裴怀信回了之后,青砚也不敢歇,直守在芷绛寝舱外门廊下,等太yan升了才见红墨回转,接连几日的担忧和惶恐瞬间都化做委屈涌上她鼻头,一阵儿酸楚,只快步上前,抱住红墨呜呜哭了起来。红墨见她如此也是泪涟涟止不住,还未有言语,青砚松了怀抱,气得抬手直扭她臂膀软r0u。
“你,你这蠢丫怎得又中毒了?害我一个人,担心姐儿,又担心你,没个依仗,姑娘昨夜,姑娘昨夜和夫子。。。。呜呜呜。。”
红墨握紧她的手,愧疚哽咽,“好姐姐,我错了,我明白的。等姑娘醒了,我和你一起等发落。”青砚伸指戳她额头怒道,“你这没良心的!我是怕被发落么!?我是怕去了金陵,姑娘的姻缘大事怎么办!”说着ch0u噎起来,“我。我。若是姑娘被耽误了,或者日后被姑爷家戳脊梁骨,我真的si千百回也不足。”
“我懂好姐姐,红墨说罢伸臂抱住她,嚎啕大哭起来。
先前她俩还能忍住情绪,轻声细语,现下这般不顾忌地嚎哭,屋里的芷绛自然闻声醒了,开口哑道,“红墨,青砚,来。”听这言语,她俩忙入内跪在床前。芷绛看青砚双眼已经肿成桃儿一般,而红墨双唇还全无血se隐隐发乌,心下暗叹,唉,这两个丫头。勉力开口调笑。“你们两个跟了我这么多年,怎得还是如此迂腐胆小,嚎成这样,不知道的以为我是热症去了,不而是热症解了呢!”红墨和青砚忙收了泪,伏在她膝盖边不敢再哀戚。
“以后姻缘交给以后吧,未来姑爷还不知在何方呢,别庸人自扰罢,nv子经了那事难道此生就再没指望了?”这是说给她俩听,也是芷绛说给自己,她不后悔,也不想自怨自怜。话虽这样说,可明日便是与先生授课之日,今后该如何面对他却实在令芷绛头痛。
她沐浴时指尖划过baeng腿根上的青紫指痕,让她窘得没法淡定去书房进学,g脆在房里躲了两日。做的太慢,一会儿玩蟋蟀,一会儿看窗外的叶影儿,不若我做文章时先生在这斜塌上歇会子,就不觉时日长啦。”
自那时应已过七八个年头,没想到有一日他竟下面支着炙热的火龙,抱着她上了这红木塌,触上温润木面的瞬间,羞耻像海浪一般要将他淹没,心中暗骂自己禽兽,但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确忍不住推掀起芷绛的襦裙,触到她已然全sh的亵k时,理智崩塌。
她下面的小嘴儿已隔着衣料显出形状,饱满的唇儿一张一合,吐出晶莹剔透的水儿,让他想起自个儿下身在这唇儿里面时,这又可怜又可恶的唇儿是如何x1着他,绞着他。
那天是夜里,她又被热气折磨整整一个日夜,情况危急,他没敢多看,除了按着她的yutu1不敢乱动的手,也无暇顾及更多,此时他忍不住除了那小布,终于能一观全貌,看着这可ai的蚌口,他呆了,喃喃的喊,“绛儿绛儿。”
芷绛此时被他放上塌,又是羞又是盼,还兼着热症复发的害怕,心下千头万绪,脑中乱纷纷,一时间想着难不成上次并未解好,还要怎样自己全然不知,想着此时没有药,献了处子身也未压住这病,恐是自己不行了,但听裴怀信的意思,还有解法,而且又是这让她难以启齿的解法。
转念又在他言语中捕捉到,仿佛他也是初次,自己暗暗倾慕,嫡仙一般的先生从未有过别人,怀春的少nv想到此处,心中情热更盛,顿觉一gu热流涌出x儿。
完了!
此时先生正解她内裙,怕是这春cha0让趴在腿心的先生瞧了个gg净净,顿时囧的俏脸绯红,滴血一般,当着先生面涌了这么多yshui,不知先生如何想她,若是被先生轻看,心中鄙夷,g脆让她立时热症狂发si掉算了。
但没等她辩出任何言语,那个她尊敬的先生,永远清朗儒雅的先生,竟然用嘴俯身亲上她那隐秘的地方,那柔neng的x口,那是nv孩儿最不能示人的桃源,她只觉脑中轰隆炸裂一声!如古琴的弦儿崩了。
她以为还和上次一般,黑暗中,火热的y物刺入,癫狂伴随着疼痛,没成想,今儿个在光天化日之下,出了更让她羞窘到晕厥的景儿,只咬唇用宽袖遮面,想着就这样昏si过去,不必再想,也不必再管,把一切就都交给先生罢了。如果清醒的她无颜面对正在勤恳医病的先生,那这yi荒诞只能交给做梦的她。
好在裴怀信没有给她更大的难堪,没有任何言语,只是奋力埋头吃吮她的x口,两个人像各自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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