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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烂苹果(3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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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抱歉,让你看笑话了。”他最后道。

居然这么巧,面前的人竟然就是谢久宥的父亲,我心里泛起一阵涟漪,有些不可思议。

见我一眨不眨地看他,他笃定道:“你认识久宥吧。”

“听说过。”

“时锦!”

就在这时,一声怒喝打断了我们之间的对话,邢戚午不知何时来到这里,他黑着脸示意我快点离开,我耸耸肩,对着谢久宥的父亲无奈地笑笑,很快便离开了这里。

邢戚午并没有跟上我,扭头看去,我听见他谦逊地喊了一声:“伯父。”便上去与谢久宥的父亲攀谈起来。

大厅不是我该呆的地方,阳台也被邢戚午霸占,我去到洗手间打算洗个脸清醒一下因为午夜来临而逐渐昏沉的脑袋。

凉水泼在脸上的感觉让我好受许多,突然,我敏锐地察觉到有人站在了我的身后。

我猛地抬起头来,脸上的水珠顺着下颚滑落至颈间,身后的人用冰冷的手指揩去我颈上的水珠,而后指尖顺着脖颈往上抚去,那触感像是被蛇环绕在侧,令人毛骨悚然。

他抚摸着我的脸,身体贴近我的后背把我圈进他的怀里,我看着镜子里那张噩梦里无数次出现的脸,身体不自觉地开始颤抖起来。

“嘘。”松柏的味道再一次悉数缠绕周身,李孜泽贴近在我耳边轻声道,“别怕,时锦,反正你也逃不掉。”

噩梦重演。

我僵硬地抬起头,镜子里那张我恨之入骨的脸正是李孜泽,瞧见我仇恨的眼神,他嘴角弯起来,低头吻去我沾着水珠的侧颈。

“你还没死啊。”我说。

“嗯。”他轻而易举地撕掉我后颈的信息素抑制贴,眷恋地闻我身上专属于他的味道,“你还活着,我怎么舍得去死。”

说罢,李孜泽脸色骤变,他一手拽住我的头发蛮横地往后扯去,我的脖子被迫高高扬起,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倾倒过去,世界仿佛在我眼前翻了个跟斗,下一秒,我被李孜泽用力摔在厕所隔间的墙壁上。

他使出的力气巨大,有一瞬间我甚至感觉五脏六腑都要从身体里冲出。

抓住我、把门反锁、释放信息素,李孜泽动作一气呵成,仿佛在脑海中已经演练无数回。

他发狠地踩在我后背上跺了一脚,踩得我直不起腰来,那模样如同小朋友充满好奇地碾死一只蚂蚁。

“时锦。”李孜泽嗓音低沉,一字一句道,“要死,我当然是和你一起死啊。”

我知道他还在记恨我那一刀,其实现在想想还蛮后悔的,后悔当时没有拼着必死的决心跟他同归于尽。

我闷声不住地咳嗽,松柏的味道让我浑身灼烧起来,李孜泽移开脚,掂着我的胳膊把我拽起来扔在马桶盖上。

信息素的侵入让头脑一片昏沉,我张开嘴巴伸出舌尖不住地喘息,唾液不自觉从唇角滑落。

李孜泽病态地盯着我笑,宠溺又凶狠地拽住我的衣领把我拉到他的面前,说话间的温热吐息喷洒在脸庞令人浑身发麻:“小狗一见到主人就情不自禁的发情了是吗。”

“滚!”我用尽最后的力气作徒劳的挣扎,却还是被他撕开衣服强吻。

我精神上感到无比的恶心,可身体却渴求他更多的亲吻,李孜泽的手指游走在我的胯间玩弄着我的阴茎,我的额头撞在他的肩膀发出压抑的喘息,强烈的快感在此时不能给我半分享受,只让我感觉到无比的屈辱与难堪。

“不是讨厌我吗?不是恨我吗?不是想让我去死吗?不是一刀捅在我背上吗?”李孜泽贴近我的耳边,手指在我的后穴深深浅浅地抽插着,玩弄内壁,柔声道,“宝贝,为什么下面因为我流这么多的水?”

我死死咬住下唇,内心无力到近乎绝望,反抗也是无济于事,我被李孜泽玩弄于股掌之间,现在甚至就连身体的控制权也彻底失去。

见我隐忍着不发一语,李孜泽冷笑着把我的一条腿搬起来操进最深处侵犯,粗大的阴茎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黏腻的水液,我的身体仿佛要被他撕裂成两半,唇齿间再无法抑制地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

“逃?”李孜泽掐住我的脖子,神色恹恹道,“时锦,还记得我高中教过你什么是窒息性高潮吗?”他附身吻我的嘴角,“我们再玩一次好不好。”

“不要……求求你……不要!”我顿时疯狂地挣扎起来,仿若临刑前的犯人在做最后的挣扎,往日的梦魇在此刻近乎要把我逼溃,颈间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渐渐勒紧,禁锢住我滚动的喉结,就在我即将崩溃的一瞬间,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切的敲门声。

“小李总,谢伯伯找您。”

李孜泽没回话,只是慢条斯理地把他的阴茎从我身体里拔出,他拉住我的手不停套弄,而后把粘稠的精液尽数射在了我满是泪痕的脸上。

我浑身瘫软地滑倒在地,麻木地眨了眨眼睛,感到掌心火烧般的疼痛,睫毛上沾染的精液险些要糊住我的眼,白茫茫的一片好像又回到了高中的那个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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