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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阮寻澜喘得太犯规了(10 /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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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地并紧双腿又叉开,液体弄脏了干净的镜面,他呼吸凌乱,愣愣地宕机了许久才反应过来阮寻澜是还记着先前的仇,带着哭腔说:“不是!不是……你穿好看,下次还穿。”

“好,下次还穿。”阮寻澜低低地笑,“穿了之后呢?干你吗?”

“干……”梁序笙这会儿已经完全迷糊了,茫然地眨了下眼睛,即便没法理解话里的意思也还是呆呆地顺着他说,“好,干我……你好看。”

“好乖,你也好看。”

更深露重,万籁休憩,只有夜风还俏皮地钻过窗户缝挤进来,卷着浅色窗帘飘飘落落,映在上头的两道人影严丝合缝地交叠在一起,也跟着起伏波动,久久方歇。

梁儒海回来那天下午梁序笙和阮寻澜正窝在客厅的沙发前打游戏。

玩的是比较老款的游戏机,梁序笙初高中的时候买的,当时班里的男生都沉迷了很长一段时间。

但阮寻澜似乎并没有这种青春记忆,两人明明只有几岁的年龄差,在游戏上隔的代沟却不止一星半点,就跟真的差辈儿了一样——总而言之就是菜,闻所未闻的菜。

两人对打,基本是以梁序笙的碾压性胜利结束,毫无挑战和悬念可言。几局玩下来梁序笙觉得有些没劲,扔了游戏机斜睨一眼身旁的人:“阮寻澜,你菜死了。”

阮寻澜一点包袱也没有,懒散轻快地张开双手环住他的肩,脑袋挨上来抵着他的头蹭:“那你让让我。”

语气亲昵,尾音打着卷儿向上勾,竟然有点像撒娇。

梁序笙吃惊地缓缓转过眼,喉咙像哽了个鸡蛋一样说不出话来。柔顺的发丝蹭得脸侧痒痒的,心里也仿佛被羽毛来回扫了几下,他按住乱动的脑袋推开一点距离:“不让,再来。”

新的一局开始,梁序笙面上端得无情,心里却很受用,在操作手柄的时候特意放慢了速度,巧妙地给对方制造了好几个反击的时机。

然而阮寻澜全都没抓住,依旧惨败。

梁序笙:“……”

阮寻澜眨了下眼睛:“我以前没打过,需要再熟悉一下。”

梁序笙意外地挑眉,从一旁的果盘里挑了颗葡萄吃,随口道:“看不出来你还是个乖学生啊,连游戏都不打。”

“不是。”阮寻澜摇摇头,“小时候家里条件不算好,没得玩。”

梁序笙动作一顿,抬眼细细逡巡他的面容,没从中探出任何落寞,仿佛刚刚那句话并无特殊含义。

可梁序笙却不得不多想,这是他第一次从阮寻澜口中听到关于他自己的事。这个人总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走到哪都耀眼,好似有着与生俱来的光环与明媚,让他理所当然地以为阮寻澜的过往也该如此。如果不是陡然听到这么一句,他大概永远不会意识到这世上各人扫各人的雪,没有谁的人生会一直灿烂如朝阳。

他看着阮寻澜专心研究游戏机的侧脸动了动嘴唇,不知该如何开口:“阮寻澜,你……”

阮寻澜的过往,他该问吗?

一直以来,阮寻澜将他的方方面面都拿捏得透彻万分,可他对阮寻澜却一无所知。他们的开始是建立在性与欲的基础上的,对方对旁的事闭口不谈,他也顺水推舟地忽视掉这一茬,半推半就地沉溺进去。

可他们都清楚,这样的关系是不对等的。

梁序笙突然就不想这样下去了。

他也想了解阮寻澜,想知道他的过往,想洞悉他的喜好,想寻来一盏明灯,照一照阮寻澜素日含笑的面孔下藏着怎样一颗玲珑心。

但阮寻澜显然不愿意吐露过多,在他再度开口前就转移了话题:“还有时间,我们再玩一局吧。”

于是未说完的话也没了下文,这件事只开了个头就被草草揭过。新的一轮游戏开始,梁序笙心不在焉,放了大半个太平洋,成功让阮寻澜赢得了一局。

“我赢了。”阮寻澜侧过头来看他,神情里浮着点雀跃和得意,是在他脸上鲜少会出现的情绪。

那双造物者精心刻画的眼睛一笑起来就流光剔透,亮亮的,弯弯的,像月色下映在湖面的桥。

梁序笙愣愣地看着,目光点过他舒展的眉,抚过上挑的眼尾,沿着顺滑的鼻梁落到了浅抿着的薄唇上。

胳膊间的距离被缩短,梁序笙凑近了点,情不自禁捏过他的下巴接吻,就像掬起了那一捧载满月光和新桥的水。

阮寻澜浓密纤长的睫毛颤了颤,旋即向下微阖,盖住了眼睑。

这是一个完全由梁序笙主导的吻,阮寻澜一反常态地没有主动,只在梁序笙的舌尖探进来时配合地打开齿关,时不时给出些回应。

游戏的背景音还在放着,梁序笙却觉得世界好像在这一刻静下来,周遭的事物被拉长拉远,方圆之间只剩他们两个,他们只能感知到彼此。

阮寻澜的唇瓣是柔软的,舌尖是湿热的,身上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洗衣液的清香,闻着格外舒心,让他忍不住想凑得更近些。

他将阮寻澜的唇舔得水亮,双手扣住他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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