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寝(下)【视J排后X的条/后X开b/抵住前列腺碾磨边缘控(9 / 15)
妃面前如此丢脸过。
男人狠命地踹,把他的面子里子都踹得老远,岑意心下骇然,不敢再拿皇后的乔,赶紧又跪好肿着脸回道:“……奴御下不严,求……皇上责罚。”
迟屹对他心里那点小九九一清二楚,先前前朝忙着不想和他计较,现下他刚肏了人,皇后就把人罚出血,是胆子大了,想和他在后宫比比谁做主吗?凭他也想和自己叫板,太久没折腾他,恐怕都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思绪一转,丞相未必不会依仗儿子贵为中宫踩在他脸上,迟屹不是卸磨杀驴的昏君,却也是踩着人头杀上来的帝王之尊,哪儿能容忍自恃有功的臣子狐假虎威。
后宫消息闭塞,却并非水泄不通。迟屹有了想法,再看向岑意便少了先前的厌弃和鄙夷,淡淡道:“你既掌管后宫,理应以身作则,你认了罪,朕不得不罚。”
他好整以暇地转动拇指上的玉扳指,似笑非笑。
“皇后御下有失,愧对六宫,赏鞭穴五十,福熙宫外晾一个时辰,以儆效尤。”
皇后到底受过百花堂的训诫,小逼虽软,却皮厚的很,在迟屹眼皮子底下鞭了整整五十下,也不过靡红欲滴,不曾滚出血珠子。
观赏完了穴肉红润妖冶的美景,目光才迟迟落在被架在院子里光裸着身子的叶令瑾,想起这人还有个双胞胎弟弟,迟屹半眯着眼睛扫了一圈地上跪着的人,在叶令璟同他哥哥一模一样的脸上停顿片刻。
他一步一步走到跪伏的人跟前,刚刚踹过皇后嫩脸的金黄龙靴挑着叶令璟的下巴,叶令璟乖顺地抬起头仰着脖儿,眼睛里盛满了一汪清纯和对男人欲语还休的迷恋。
迟屹冷眼看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久到叶令璟抬脖子的姿势都有些僵硬,眼睛里的可怜也装不下去,男人才收回目光,淡淡道:“都散了罢。”
薛赐见圣上头也不回地走了,也连忙跟上,匆忙间只来得及给陪着叶令瑾来的宫女槿红一个眼色。
槿红会意,忙给身子冰凉奄奄一息的主子套上衣衫,扶着他离开了福熙宫。
众人离开之时,都清清楚楚地看见,半柱香前还身披凤凰锦缎,端坐主位,在宫中面不改色行罚的皇后娘娘,褪去了衣衫袒露身体,跪在宫人来往频繁的福熙宫门口的大道正中,高撅着一口被抽得腥红软烂的逼肉,身体大开,任由经过的宫女下人观赏。
晚膳后,迟屹正批着折子,薛赐从外头进来回道:“皇上,叶采君求见。”
即使承明殿地龙烧的旺,日头落下去,总归有些凉意,程初柳正窝在榻下给他暖脚,挺着一对圆润白软的嫩奶子把圣上的一只龙足夹在两团奶肉中间,另一只足轻肆地揉弄着双儿夹紧了涨圆的乳肉。
迟屹听了这话,感觉脚底下的软腻身子停了停,愈加卖力地捧着双乳磨蹭他的足底。
他不轻不重地踹在软嫩肥硕的嫩奶上,头也不抬:“哪个叶采君?”
薛赐这才反应过来宫里那对双胞胎姓氏位份一个样,回说:“回皇上,是叶令璟。”
说完又怕自己发音不准,两兄弟的名字太像,连忙补了一句:“就是您早上初次见到注视半晌的叶令璟叶采君。”
这话说的,迟屹眉头一挑,“朕看了谁,你也要管?”
“奴不敢!”薛赐自知失言,立刻跪在地上垂下眼睫:“奴言行有失,皇上恕罪。”
迟屹看他睫毛乱颤,心下好笑:“朕没怪你,你紧张什么。”
见跪着的人儿愈发不安,迟屹知晓他对自己的心思,暗叹一声,道:“便罚你掌嘴二十,先欠着,下次朕亲自来罚。”不信他还治不了这个倔驴。
薛赐抬起头来瞧他,男人半眯着眸子坐在榻上,足底或有或无地踩弄着一对浑圆绵软的双儿嫩奶,好不肆意的模样。
想到圣上的话,薛赐不由得脸上涨红,又念及自己的身子,还没蔓到耳根的红色又缓缓褪了下去,他收回目光,恭谨道:“是。”听到皇上命叶令璟进来,他赶忙退了出去。
程初柳目不转睛地盯着薛公公的背影瞧,横看竖看也是个阉人,身子又不娇软,又没有奶子和逼,更别提阉人去势之后带的一股腌臜味道,况且他常年弓着腰背,气场也微弱,一点儿不像是皇上在床上惯常喜欢的娇人儿的样子。
皇上怎么偏偏对他另眼相待呢?程初柳想得入神,捧着奶子伺候的手也慢下来,猝不及防被男人脚趾夹着圆润可爱的奶尖使劲扯动,疼的他呜咽两声。
“疼……皇上,奴给您洗脚吧……”
程初柳眼见着男人的脚趾夹着他的乳尖越扯越远,把一只嫩乳都吊起来扯成尖尖的漏斗状,细嫩红润的红樱被吊成长条形,不由呜呜哀叫,把脸凑到男人另一只足上舔舐。
迟屹被他舔得舒服,足尖大拇指伸进他濡湿丝滑的小嘴里搅弄,另一只脚再死命一拉,听得被堵住的娇口里“呜呜”两声,这才松了力,一团儿弹性十足的肥奶子顿时弹跳回去,上下左右跳动几下,摇出白嫩的奶浪。
叶令璟进来的时候,正巧看到这番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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