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寝(下)【视J排后X的条/后X开b/抵住前列腺碾磨边缘控(11 / 15)
想吃这一口,方才就怕男人不肏他去开地上嫩逼的苞,使了浑身解数伺候龙根,果然男人一挺腰就入了他的屄,两三下他就被干的口水直流,被问了话才堪堪回神。
他舔了舔嘴唇,圣上的味道让他舒服极了:“皇上……嗯……进来……不就已经……知道了嘛,何必要……呃啊……问……嗯……问奴呢?”
他说着挺动腰肢,下身夹紧,感受着穴肉和屌身之间埋着的圆珠子紧紧摁进媚肉的快感。
宫里看着再清冷出尘的双儿,到了龙床上都是一副骚浪样子,程初柳硬生生拔了尖儿,每月能勾得皇上都去他那儿肏他一场,全凭他那天马行空的奇思妙想,什么都敢试,还勾着皇上试。
这日来承明殿前,他故意白着身子去,装作什么都没准备,却悄悄往花穴里塞了几颗孩童小拇指尖般大小的圆珠子,那珠子材质特殊,坚硬的龙根撞上不痛不痒,但嵌入花穴媚肉却爽的人直喷,怕男人刚进来水儿不够多,还暗戳戳地往嫩屁眼儿里抹了一层姜汁。
姜汁一上,哪还能坐得住,程初柳巴巴地跑来窝在男人脚边伺候,身子里却和打仗一样,快感和理智撕扯着他,男人没看两页折子,他早已经聚了一汪儿的水儿,可怜兮兮地缩在屄里等着给男人惊喜。
现在吃到了鸡巴,程初柳的骚浪劲儿压也压不住,何况屌身滚着珠子在他穴里肆虐,爽的他腿都抖了,腰肢不自觉地随着男人的抽送而迎合,逼里和发大水一般,浪得要命。
珠子抽空了双儿的力气,那东西在肉和肉之间肆意滚动,本就窄小紧致的穴肉更是再无半分空间,挤压着青筋毕露的屌身和胀大坚硬的龟头,滚动时仿佛肉嘴中仍有舌头追着鸡巴嘬,迟屹肏了十几下就被嘬得血液都烫起来,腰身一转把哼哼唧唧骚叫着的程初柳压在榻上,一脚狠狠踹了一下地上呆愣许久的嫩逼:“滚过来舔!”
说罢,男人再不看地上的叶令璟,拉着榻上美人儿的腿大开大合地肏干,腿心儿间的嫩逼被干地咧开,骚水儿随着大起大落的抽送涌出屄穴,穴口被磨得起了一圈白沫。
程初柳大张着腿,被肏得大声媚叫,脸上一片潮红:“呃啊……!好舒服……嗯……珠子乱滚……啊……皇上……珠子……嗯……爽不爽……肏到花心了……!嗯嗯……啊……!不要舔……!嗯……哈啊!”
叶令璟没挨过肏,又是亲眼见到这幅香艳异常的活春宫,程初柳骚媚的淫叫仿佛给了他勇气,他没敢多看男人粗壮紫黑如刑具一般的巨屌,爬着过去,脸凑到两人交合的地方,闭着眼睛伸着舌头胡乱舔弄,不知道他舔到了哪里,身上的美人儿哀叫一声,泄出一大股水液,顺着舌头流了他满脸。
异常兴奋的花肉随着珠子滚动而不断绞紧,那东西一寸寸碾过肉穴里最骚的地方,程初柳一下子受不住,腰肢挺动两下,花心深处喷出一大股淫液,劈头盖脸地裹住最尖端的屌头,情动至极的媚肉疯了般吮吸,迟屹舒服得后牙咬紧,沉着腰抽出半根屌身,再狠狠劈开蜷缩颤抖的媚肉,一路寻到深处的小口死命顶撞,再破开裹紧肉柱的穴肉抽出半根,一次一次顶着花心钻。
刚刚潮喷过的花心还抖着,来不及闭合,就被破门而入的巨蟒反复钻弄,程初柳的眼泪都被磨出来,双眼泛红,腰肢软的坐不住,被迟屹捏着肉屁股拖回来,来不及从顶峰落下又被男人大开大合的肏干送入云端,下头用力舔舐的舌尖也追上来,滑嫩的舌头灵活地绕着穴口舔,被男人粗壮的阴茎撑的发白的穴口哪受的住这般刺激,愈发抖着屁股想要逃离,却被男人贯在鸡巴上死命地肏。
“别舔那里……不行……呜……珠子……珠子……啊啊啊……珠子要……进来……了……嗯……呃啊啊啊——”
屌头来势汹汹,又直直对着宫口碾磨,针尖般的小口颤抖着缓缓张开了缝隙,被收腹沉腰大力抽插的男人一举肏穿,谁知有个不听话的珠子正巧卡在男人硕大的蘑菇头后面,随着猛得破开肉壶口的龙首一起碾过小嘴儿,硬生生卡在了蘑菇头和小嘴儿内侧滑嫩的腔壁中间。
程初柳爽的大叫,眼前闪过一阵一阵的白光,红唇大张着,先前还用力吮吸肉棒的小舌没力得从嘴里吐出来,随着身子被肏弄的起伏左右摇晃,涎水一滴一滴滚落舌尖,浪的丢了魂一般。
迟屹见着他这样儿,两手捏着他肥软的屁股肉前后套弄,岿然不动坚如磐石的屌头从紧缩的宫口死命拔出再激烈肏入,滑嫩窄小的壶嘴儿被肏了成了个鸡巴套子,裹得迟屹舒爽无比。
压着人肏了壶嘴儿百余下,珠子被带着进来出去,程初柳终于在致命的快感中再次攀上极乐的高峰,全身僵直,哀哀叫了两声,从宫腔深处射出一大股爱液,顺着甬道全流进叶令璟大张的小嘴里,被他舔了个干净。
迟屹享受着美人儿潮喷的紧致湿滑,却并不是那么喜欢奴宠的子宫里进去别的东西,他结实有力的臂膀锁住瘫软的人儿,劲腰一缩,如同酒瓶开启一般发出“啵”一声,依然坚挺狰狞的龙根就从仍然抽搐喷水的花穴里拔了出来。
没了巨物堵塞,程初柳的腿心儿肉洞大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