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1 / 2)
徐凛配合地松开了力道,那只黑皮手套轻易地被他叼了下来,落在厚重的地毯上,没有发出声音。
江昭生气喘吁吁地看着他,嘴唇因为用力带着一层水光,更加红艳,眼神里有得意,虽然还带着未散的泪光。
徐凛看着自己暴露出来的手掌,又看了看像只叼走了战利品、兀自气鼓鼓的江昭生,眼中的笑意更深了些。他用那干燥而温暖的指腹,代替了手套,再次抚上江昭生哭得湿漉漉的脸颊,轻轻摩挲着。
“脾气见长。”
江昭生扭开头想躲,却被徐凛轻易地揽住腰,将人从桌子底下半抱半拖地弄了出来,然后按坐在了自己的一条蹆上。
悬空的位置让江昭生极其没有安全感,尤其是身下坐着的那条腿,肌肉坚硬,胫骨的形状清晰可感,硌得他很不舒服。他立刻蹙紧了秀气的眉毛,扭着腰想要逃离这个难受的姿势,忽然绷紧肌肉,死死咬着后槽牙。
他是故意的,他还在模仿江淮。
“别动。”徐凛按住他的肩膀,将光是控制着不发出声音就要虚脱的江昭生控制固定。同时,那条支撑着大部分重量的腿,膝盖向上施力,不偏不倚,长了眼似地碾过金属环。
这次没有隔着依料,徐凛也不是江淮那种,有胆子却处处掣肘的毛头小子,江昭生已经在不久前,把权利赋予了他。
“既然昭昭喜欢钉子,我有个更好的办法。”
徐凛拿出一枚金色的小巧耳环——
“戴着它,我就不再过问你的事。”
不,不行。江昭生惊恐地搂住他的肩膀,拼命摇头,辫子都散乱了,刺挠着扫过徐凛的下颌,有些碎发快要跑到他嘴里去,可见江昭生有多不情愿,如果能下地,他肯定先狠狠踩一脚徐凛,再一脚踢上他膝盖。
可现在只能搂着他摇头,像不愿意被大人按上手术台,撒娇的小孩一样。
“可是我看你也玩的很开心。”
徐凛让手腕上的链子发出“哗啦”的细微声响,像摇晃铃铛一样,幅度越来越大,江昭生察觉到他的意图,转而握住对方的手掌,十指相扣。
“也是,你的担心是对的。”
“要是戴上这个,你的牛仔裤还能穿吗?以后昭昭还怎么出门,只穿裙子?啧啧,坐下的时候怎么办,好可怜。”
“在家里倒是可以想怎么样怎么样毕竟什么样子都见过。”
“而且这个链子是可以拆下的,如果想透气,老公会给你带上链子,在大街上是恩恩爱爱地牵着手的情侣,其实昭昭是不能离开老公三步远的娇妻”
江昭生被他的发言唬得两眼发直,紧迫感还在加剧,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徐凛忽然抖腿,江昭生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一条优美而脆弱的弧线,瞳孔骤缩,发不出任何声音。
眼前出现了些许,信号不良般的噪点。意识变得模糊不清,反抗的意识彻底丧失。
一缕来不及咽下的透明津液,顺着花瓣般的唇/边不受控制地滑落,拉出一道垠丝。
徐凛看着他这副失神的模样,抬起手,用拇指指腹揩去了那缕涎/液。
“馋猫。”
江昭生的脑袋后仰,除了鬓角汗湿的些许碎发,其余的都垂在脑后,他的发际线非常漂亮,美人尖的形状明显,徐凛还没欣赏完,江昭生尽量伸出脑袋,披散的头发又顺着额角滑落,他像奶猫进食般清理对方沾上涎/水的枪茧,嘴里含糊:
“不要,不要穿”
真是笨蛋,怎么心里一点数都没有。
徐凛想叹气,用掌心掂了掂昭昭可爱的脑袋,想听听现在里面是不是装的浆糊。
“笨脑袋。”
第二天清晨,江敛顶着浓重的黑眼圈走出卧室,他一夜未眠,满心都是对江昭生的担忧。惊喜的是,当他走进客厅时,就看见了心心念念的人——江昭生已经换上了一身宽松舒适的居家服,像烫过头发似的,打着卷的长长青丝被一条纱布蕾丝蝴蝶结松松束在脑后,衬得他侧脸柔和,看起来格外温婉娴静。
见到江敛,江昭生眼神闪烁了一下,下意识想避开。
“昭昭,你没事吧?”江敛上前几步,看了眼卧室的位置,压低声音问道,目光仔细审视着母亲的神色。
江昭生飞快地摇了摇头,嘴角扯出一个安抚的弧度,竖起一根手指在唇边比了个“嘘”的手势,眨了眨眼睛。
他晾着江敛,转身走向茶几,动作有些不易察觉的凝滞,随手翻找,拿小罐茶叶和一个精美的白瓷杯。
江昭生扭头,发现江敛还在看他,差点摔了杯子:
“我去跟徐凛喝早茶。”
他从没这样吐词不清过,几个字几个字黏在一起快速说出,声音含在嘴里,说完便像只受惊的兔子,快步溜向了主卧方向。
江敛站在原地,眉头微蹙,心里好像察觉到些异样,拿出手机,犹豫着要不要跟阿纳托利发消息,说江昭生被哥哥欺负了。
不等他细想,书房的门已经“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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