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和离手册 第20(2 / 3)
,那你喜欢谁?柴蘅么?”
“可是她不会再喜欢你了。”
薛如月破防,开始攻击他:“天底下没有一个人会喜欢一个总是欺负自己的人,你仗着她喜欢你,所以你一直欺负她,现在她不喜欢你了,你反倒把她关起来,想要巴巴地贴上去,杨衍,你贱不贱呐?”
贱啊。
他当然知道自己贱,不然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杨衍问她:“你知道梁远景为什么闭门不肯见你么?因为他过意不去,知道自己擅作主张,自请了十鞭子。”
“若非我的放任,事情也到不了这一步。现在她醒了,不需要我的照看,午后我也会自己去刑部请罚。”
“至于你。”杨衍顿了顿,“你是不是故意刁难她,你其实心知肚明。今早在你来之前,我已经派人去了薛家告知了你的继室母亲,倘若不是你自作主张,薛从礼也不会受两重罪。你的继室母亲如今在家里已经架好刑架等着你了。”
他轻描淡写,像是在说一件极为寻常的事情。
薛怀远娶的这个继室,平日里最擅长用些刁钻手段折磨妾室和庶出子女,薛如月平日里靠着乖巧懂事,精明能干才在她的手底下安稳度日。今日回去也不知道等着她的是什么。
“既然喜欢见血么,那不如这一回我们大家都见见血,如何?”
薛如月看着杨衍平静牵起的唇角,冷不丁往后猛地退了两步:“你这个疯子!”
柴蘅趴在床榻上,她只要一动就会牵动背上的伤口。京卫司还有许多话没有干,她放不下心来,就又叫来香巧。
“我昏睡的这段时日,有人来侯府找过我么?”
“有的,崔大人来找过您,姑爷给您告了十日的假。崔大人红着个脸试图跟姑爷辩驳些什么,但姑爷四两拨千斤,把崔大人给回了。”
贱人。
柴蘅在心里骂杨衍。
很快又想到:“那师兄有来找过我么?”
提起陆识初,香巧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四周,确定了没有杨衍的耳目,这才鬼鬼祟祟地从袖子里拿出两封信来。
“幸好小厨房那儿有一面墙是临街的,我虽然出不去,但还能跟外界交流。姑娘你刚被姑爷关起来,陆大人就知道了。他在小厨房的那面墙那儿给我递了信,前天递了一封,今早又递了一封,让我等你醒了交给你,这几日事情太多,我差点就把这个给忘记了。”
柴蘅接过那两封信,信上用小楷端端正正写着一行字“师妹亲启。”
柴蘅刚想拆开,外面就突然传来了一阵动静。柴蘅慌忙把新塞进枕头下面,香巧机警地扫一眼窗外,结果就瞧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好像是柴夫人。”
香巧磕磕巴巴:“这……可怎么办好?”
柴蘅闭着眼睛,决定装睡。
柴夫人在门口也就待了一会儿,她目前还没有想好该如何和这个女儿沟通。孩子大了,总像小的时候一样,拿着一把戒尺打手板规训总是不好的,但真要她跟柴蘅和颜悦色,她一时也转不过脸来。
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就走了,香巧松了一口气。
“幸好没进来,这屋子眼下乱得很,您的腰刀还在旁边。这要是被瞧见了,少不得又是一通指点。”
香巧可不想自己的耳朵起茧子。
眼见着人走了,柴蘅松口气,又试图将师兄给她的信拿出来,然而这一回,同样的,刚拿出来,又听见了外面一阵脚步声。
有完没完。
“这回又是谁?”
柴蘅把信再度塞回去,她趴着看不见后面,只好轻声问香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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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被骂秃噜皮了,求轻喷。
自信 狗东西的迷之自信
香巧摇摇头:“不认识。”
“啊?”
香巧透过轻薄的窗户纸, 打量外面走过来的两人,像是一对夫妇,但她从未见过他们。
不认识的人怎么会被杨衍放进来看她?
柴蘅正思忖着, 就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带着笑意的声音:“柴四, 我能进来么?”
柴蘅回不了头, 但已经辨认出了声音的主人,这声音一听就是计长卿。
“计大人?”
计长卿手拿着一把折扇,穿着一身藏青色的绣着秋菊纹样的直缀,笑盈盈地过来。玉冠束发,整个人显得干净利落。不像在西戎的时候,每日穿着这里一个洞那里一个洞破洞似的衣裳, 整日头发散乱, 又总是一脸惊慌的样子。
他的身边站着的是他的妻子陈怜意, 此刻也眉眼弯弯地看着柴蘅。陈怜意的皮肤生得很白, 穿着水红色的交领短袄和绣了木兰花的裙子, 她裙摆上的木兰花是自己绣上去的, 跟外面绣房里做的是一模一样的。她的手很巧,也许是因为出自沧州乡野, 她什么都会做。
前世的时候, 柴蘅跟杨衍从西戎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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