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狗(高h狗爬皮带微窒息)(2 / 2)
“你说什么?”魏锋又是一脚踩住徐安的头,将她的脸死死地按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他随手拿过领带,套在徐安的脖子上,恶意地收紧。窒息感在一瞬间袭来。徐安本能地用手去抓脖子上的领带,慌乱中却用不上一点力。她开始不受控制地咳嗽,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剧烈挣扎。
魏锋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是冷漠地看着她徒劳地扭动,手上的力道不减,一点点继续收紧领带。
“徐安,你要么学会在地上叫,要么我让你这辈子只能发出狗喘。”
“……汪。”徐安声音嘶哑,泪水滚落下来。
魏锋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松开领带,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别哭,哭没用。”
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声音温柔得令她恐惧:“你只是一条狗。狗不需要有想法,只需要听话。你的身体就是用来取悦主人的,你不应当哭。”
他松开手,走向酒柜,拿出一瓶只剩一层底的威士忌,打开瓶盖,将酒瓶放在徐安面前的地毯上。
“用骚屄夹住它。”
徐安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但她没有反驳。她低着头拿起瓶子,放到小穴下面,对准穴口,慢慢地,屈辱地坐了上去。
酒瓶的表面光滑而冰冷,一下子刺激得她更深地颤栗起来。
“爬一圈,掉下来我会把你屁眼打肿。”
徐安泪眼婆娑地抬头看魏锋,想要寻求一丝心软,却只看到了冷漠和鄙夷。
她开始认命地爬行,四肢着地,像一条真正的狗。酒瓶在她两腿之间摇晃,她必须用尽全身的力量夹紧,才能保持那可笑的平衡。
魏锋没有说话,翘着腿坐在沙发上,像是在欣赏一场专门为他准备的表演。徐安的眼泪无声地落了下来,砸在地板上留下一滩滩小小的水渍。她不明白自己是为了什么而哭,但她努力地偏过头去,不想让魏锋发现她的脆弱。
她绕着客厅爬了一圈,膝盖和手掌都磨得通红。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着,为了夹紧小穴里的酒瓶,全身上下都出了一层薄汗。仅剩的一点琥珀色的酒液冲刷着她的小穴,灌进阴道深处,火辣辣地刺激着她,疼得她几乎坚持不住。
在快爬回原点的时候,她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加快了双膝爬行的速度。酒液因为颠簸更快地向她的穴口冲去。骤然间的刺激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全身的肌肉瞬间松弛,酒瓶“哐当”一声滚落下来,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徐安立刻紧张地抬头看魏锋,看到他唇角勾起一个不怀好意的笑:“看来骚母狗迫不及待地想被惩罚了。”
他猛地俯身,一把扯住徐安的双手,用领带将它们紧紧地捆在茶几的腿上。
徐安紧张地声音都有些发抖:“魏锋……”
魏锋反手扇了她一个耳光,语气里满是警告:“我说了,今天晚上你只能发出狗的声音。”
魏锋慢条斯理地将袖子挽起来,俯视着徐安,迫人的气息压了上来。他一点点地抽出皮带,残忍地看着她,像在欣赏一件即将破碎的艺术品。
徐安拼命克制内心的恐慌,但整个身子还是止不住地微微发抖。
魏锋笑了笑,皮带裹挟着风声,毫不留情地抽了下来,第一下就抽在了徐安的臀缝上。剧烈的疼痛顺着脊骨炸开,痛得她溢出了一声呜咽。
魏锋没有停下,皮带铺天盖地落在她身上,每一声脆响都像在嘲笑她的无力。她扭动着身子想要避开鞭打,可双手被紧紧绑在茶几上,根本无处可逃。她死死咬着牙,将所有的呻吟都吞进自己的喉咙,但泪水还是止不住地涌出。
不知过了多久,魏锋终于打累了,他将皮带扔到一边。徐安喘着气像烂泥一样摊在地上,双手还被捆着,动弹不得。她全身的肌肉都在痉挛,连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她剧烈颤抖着,每一寸皮肤都像被烙铁烫过。
魏锋踢了踢她,像在踢一件废弃的玩具。徐安努力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魏锋那张挂着满意笑容的脸。他像一个心满意足的猎手,得到了他想要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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