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煎藤妖化形分开腿TX吸咬阴蒂醒不过来迷糊(20 / 32)
溅出来一大股,踢着腿胡乱挣扎,绷紧屁股就要往上弓。
陆影赶紧伸手去用力地摁着他左侧的胯骨:“乖,别动,挣扎起来会弄破膜的,你不是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吗?”
正难受得泪珠啪嗒直掉意识不清醒的小美人艰难地从陌生而可怕的快感中分出精力来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他可怜兮兮地呜咽了几声,见对方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也只能死死地咬牙哭泣,浑身痉挛到颤抖,怎么也不敢再动。
漂亮的oga被过于强烈的快感搞得很崩溃,他完全没法反抗,只能清晰承受子宫内壁被异物摩擦过每一寸敏感的灭顶刺激,屁股绷得几乎痉挛,腿上的肌肉在忍耐中快要抽筋了,淫水往外尿似的流。
就在这时,柳鹤突然感觉自己手脚和腰部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固定住了,真正成了动弹不得,泪眼朦胧的小美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感觉一只温热的大手摁在自己的小腹上,将平坦的小腹压得微微凹陷。
下一秒子,埋在宫体里的探头球部突然又大了一圈,直直将柔嫩的小肉壶完全填满了,冰凉的球面贴紧了宫腔里每一寸遍布敏感神经的脆弱内壁,接着竟是马不停蹄地开始了前所未有的高频率震动。
“啊啊啊!嗬、不要、啊啊啊!!要死了…呃啊啊啊——”柳鹤翻着白眼直接被逼上了高潮,浑身在完备的桎梏中打着哆嗦,身体痉挛着要弓起来却怎么也做不到,只能胡乱地踢蹬唯一自由的小腿,他整个人在无意识中崩溃地连柔软的舌尖都吐出来了,涎水打湿了脸颊,仿佛灵魂都被震飞了,汹涌的淫水被变大球体堵了大部分在子宫里,只能小股小股地像是漏尿一样从看起来只插了一根细棒的逼口往外胡乱地流。
汹涌的快感巨浪打过去以后,柳鹤甚至过了好一会儿才彻底缓过神来,他惊魂未定,雪白的胸脯剧烈起伏着,下身一片狼藉,几乎以为自己刚才要被弄死了,虽然手脚上的禁锢已经消失,但泛着粉的身体还在微微发着抖。
越想越后怕,柳鹤呜咽着擦了擦自己的脸,染了满手水痕,他吸了吸鼻子,觉得是自己真的受不了了,柔软的毛绒耳朵紧紧贴在栗色的发间,可怜兮兮地一边打着哭嗝一边求饶:“呜…能不能…能不能先、嗝……先停,我真的受不了了……受不了、呜呜呜……”
美人这幅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立刻有人心疼了,也许是因为看够了,毕竟全过程看下来的人都知道柳鹤经历了什么,弹幕的风向发生了明显的改变。
[别哭别哭,休息一会儿吧。]
[当然可以,那先不搞黄色了,我们随便聊聊,小羊打算正式叫什么呢?名字啥的。]
陆影将探头变回了极细的样子,从处子膜上月牙形的小洞里慢慢地抽了出来,接着拿着软巾要去擦他哭得狼狈的小花脸。
柳鹤泪眼朦胧地对他摇摇头,伸手接过来自己擦干净,深呼吸调整下情绪就开始跟自己的观众们说话。
可是这次陆影搞完了没调整身体状态,激烈的高潮后柳鹤难免就有点困,他靠着床头,半合着眼睛看弹幕,前面还认真快速地回答着每一条,后面逐渐说话就慢了下来,白色的耳朵随着眼睫往下垂的动作一起滑下去又抬起来,整个人就是大写的昏昏欲睡。
[小羊看起来好困啊。]
[累得要睡着了吗这是?]
[耳朵看起来好好摸,怪可爱的,想用鸡巴肏一下。]
困倦的柳鹤刚好一抬眼看到了这句话,呆呆地看了一会,反应过来对方在说什么以后,他先是震惊地瞪圆了眼睛,接着慢吞吞地抬手去捂住自己的耳朵:“你这……这是不是有点变态,真会坏的,我们这里不玩这个,不玩这个!”
[不是那种啦,我的意思是用鸡巴蹭耳朵,肏进去蹭蹭羊角和耳朵的中间,怎么会想到插进去呢,小羊真的太色了。]
柳鹤觉得这个人是在强词夺理,而且……就算是这样的意思,也很变态啊!
但他又很困,脑子混沌的状态让柳鹤不太能作出完美的反驳,于是便只是红着脸抿了抿嘴不说话,继续去看其他人的发言进行回答。
说了一会儿话的功夫,本来也没剩多少的一个半小时直播时间很快就挂完了,柳鹤打起精神和自己的观众们说了再见下播,光屏应声消散开来。
他啪叽往后一倒,窝进柔软的床铺里,伸手扯着给自己盖了盖被子,半合着眼睛,也不管其他的事了,只是疲劳地闷声道:“我睡一会儿哦……”
陆影也没接着折腾人,调整了下室内的温度就放他自己安然睡觉了。
当柳鹤迷迷糊糊地从酣睡中恢复了点意识的时候,全息世界里已经是下午了,缱绻的橙粉色霞光从窗棂透进来,方方正正地贴在地上。
美人陷在柔软的被窝里缓慢眨了会儿眼睛,稍微了清醒后发现屋里就自己一个,他立刻疑惑地坐了起来,左右环顾寻找着陆影的存在,却一无所获。
那个人不是跟他说会一直陪着也不下线吗?难道只是说来骗他安心的,实际背着自己下线吗……想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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