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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设定(楔子)(9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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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独自在羞耻中疑惑,几个小厮走上前来将他整个人翻了个面,光裸的饱满肉臀朝天,两腿间躺着软绵的阴茎与囊袋。

秦晖出手如雷,捏紧了柳鹤精囊根部,用力地往后拽动起来。

"啊!!别碰我!"

柳鹤惊恐地哀声直叫,却无济于事,这具昏沉的身体也被痛得大腿一阵阵抽搐。

咔哒一声,拉长到极限的浅色囊袋被卡在了一个木板里,这木板别在柳鹤的屁股与大腿连接处,即使不动弹也痛得柳鹤脑子一片空白,难以适应。

秦晖满意地看了看被绷得形状清晰表面光滑的两粒肉球,道:"这里是阵眼,等时机到了我会来施针破阵,除去这邪祟。"

柳鹤听得心里迷茫恐慌。

还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柳鹤就感觉眼前一黑,像是被强行掐断的戏影一般。

再看得见时,柳鹤只觉得大脑充血得难受,自己竟被一个木架架着,整个人像倒过来的v字一样被,头脚朝下,只有雪白的屁股高高成为最顶端,两棵小球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大脑充血的难受使他尝试着挣扎起来,木架并不很稳,没几下他便带倒了架子。

睾丸枷的长度比他的臀部略长一些,敲在地上停住,然而肉体却继续往下滑,生生靠被固定在中间位置的睾丸吊住不碰到地面,已经紧紧绷住的卵蛋被这位移狠狠扯住,剧烈的疼痛从肾放射到全身。

"嗬呀!!!!!"柳鹤痛得尖叫一声,表情扭曲浑身痉挛起来,自己的硬丸仿佛碎裂般疼痛,只能咬着嘴唇强撑着转换动作伏趴在身边的地上。

好不容易缓过来,花园里就传来了脚步声,柳鹤慌张地大声呵斥想让这人退下。

小厮没有反应,他这才明白过来发现对方也是看不到听不到,正有些莫名其妙的羞耻与安心,玉球处传来的诡异的感受让他失声叫了出来。

有一只狗在舔自己的睾丸。

"来宝,你又在吃什么东西?我都说了不能什么东西都吃……咦?"

小厮疑惑地走了过来,弯下腰仔细查看了一会儿这个奇怪的圆石头,喃喃道:这是什么东西"

疑惑着,他随意地踢了一脚想要踢开。却有些意外的发现这个石头仍然在原地,小厮奇怪了,就不信自己踢不开。

"你要干什么……放肆……不要…不要!!不可以这样!!"

然而挣扎毫无用处,他右脚朝后高高的扬起,进行了一段蓄力,以平日里与一些同伴玩蹴鞠使的力道狠狠踢在这颗小球上。

"呃啊!!!好痛!!!"

柳鹤痛得双腿猛地蹬了几下,便大张着嘴发出了无声的哀鸣,双眼翻白,唾液顺着张大的嘴角胡乱的往下淌落。

奇怪的圆球被自己这一脚弄的右边都有一些凹陷,似乎是有一些弹性的。

出来料理花草的小厮觉得这个软软的肉球诡异地好玩。他蹲下身捡起了一把铲子,瞄准开始变色发红的软软怪东西,用铲子的背面拍打起来,

在柳鹤疯狂的胡乱摇头惨叫中,铜质的花园铲子毫无控制力度地连续砸下。

“啪——!”

“啊!!别打了……碎了……我的……呜!”

“啪——!”

“啊啊住手啊啊!!”

“啪!啪!!!!”

“嗬——!痛啊!!这个不能打的别!!嗬——!!!”

坚硬的铲子不住的击打在已经受伤的肿胀囊袋上,很快就将鼓胀双丸抽得变色红肿,柳鹤痛的全身抽搐,涕泪横流,双眼翻白地说着淫乱的求饶话语,前面的肉棒却在无法忍受的剧痛中渐渐勃起,他都搞不清自己的身体是怎么回事。

"能不能把它搞碎呢?"小厮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将在铲子举起,在柳鹤愈发绝望的神情狠狠地拍下,“啪!”的一声响起,一次无情的重击狠狠的拍在了他脆弱浑圆的左睾丸上!

“嗬呃呃呃呃!!碎了……不要啊不要……!!!不要废了我!!!”

脆弱的卵丸在短时间内便被不留情面地凌虐打击了几十次,柳鹤全身不住抽搐,脚趾都绷直了,流泪满脸地用他的五指痉挛地在草地上抓弄土壤,敏感的龟头不停地随着抽搐挣扎在粗糙的庭院地里上蹭动,马眼流出淫水,在地留下一道道暧昧的湿濡痕迹,甚至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极度痛恨恐惧还是隐隐喜欢这种刺激。

脆弱的睾丸被反复锤砸挤压,超乎生理极限的刺激让柳鹤疯狂的后仰脖子,面上的表情失去控制,眼泪留了一脸,两条腿真的像蛙一样左右踩晃挣扎起来。

再次醒来之时,柳鹤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明明还躺在自己家的床上,难道刚才在庭院中发生的一切都是自己做梦的幻觉吗?

然而从难以启齿的下体传来的剧烈疼痛提醒了他,刚刚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几天以来的奇怪遭遇颠覆了柳鹤前十几年的认知,他真实的茫然了。

房间里还站着许多小厮侍女以及自己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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