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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书本里的“道理”与炕上的“实践(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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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功宴上那场不欢而散的“求婚”,让二狗结结实实地,郁闷了好几天。

他想不通。

他李二狗现在,也算是有钱有业、在村里说一不二的人物了。他想给自己的女人们,一个名正言顺的、能遮风挡雨的家,这有啥错?她们咋就一个个的,都跟躲瘟神似的,不乐意呢?

他躺在炕上,翻来覆去地琢磨了一宿,最后,他那不算太灵光的脑子里,冒出了一个最朴素的法子——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人多说不通,那就一个一个地,单独说!

他决定,先从他认为最“好说话”的、也最让他心疼的惠芳姐下手。

第二天下午,他特意从自家菜园子里,摘了一篮子最新鲜的、还带着露珠的黄瓜和豆角,以“请教文化课问题”的名义,敲开了张惠芳家的院门。

惠芳正在院子里,洗着衣服。看到二狗来了,她那张秀气的脸上,瞬间就飞起了一抹动人的红晕,眼神,也有些躲闪,不敢看他。显然,那天晚上酒桌上的事,还让她,心有余悸。

“二……二狗兄弟,你咋来了?”

“惠芳姐,” 二狗把菜篮子放下,挠了挠头,憨厚地笑道,“俺……俺就是路过,顺便……给你送点菜。还有,那书上,有好几个字,俺又不认得了,想……想再问问你。”

这个借口,找得光明正大,让惠芳根本没法拒绝。

她把他让进屋,那间充满了书香气和淡淡女人香的小屋里。

二狗坐在小板凳上,惠芳则坐在炕沿边。两人之间,隔着一张小小的炕桌。

气氛,有些尴尬。

二狗看着眼前这个,穿着一身素净的蓝布衫,脸上不施粉黛,却依旧显得那么清秀、那么有文化气息的女人,心里,又开始痒痒了。

他清了清嗓子,还是决定,先办“正事”。

他再一次,笨拙地,向惠芳描绘起了他那个“大家庭”的美好蓝图。

“惠芳姐,你再好好寻思寻思。等咱那二层小楼盖起来了,一人一个大房间,亮堂又干净。院子里,咱再种上花,养上草。到时候,小英也能有个宽敞地方玩。咱……咱就像一家人一样,热热闹-闹的,多好啊……”

惠芳低着头,双手,紧张地绞着自己的衣角。

“二狗兄弟,我……我知道你是好心。” 她的声音,很轻,却异常的坚定,“可我……我真的不行。我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名声本就不好听。我要是再……再搬过去跟你住,那……那村里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把我给淹死。我……我不能再给你添麻烦了,更不能……拖累你。”

她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把二狗所有的路,都给堵死了。

二狗看说服不了她,心里,也有些急了。他那股子在床上惯出来的、不讲道理的霸道劲儿,就冒了出来。

他站起身,几步就走到了炕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啥叫拖累?!” 他的声音,有些大,“我李二狗,现在还会怕那些长舌妇的唾沫星子?我为你,连人都敢打!还怕她们说几句闲话?!”

他看着惠芳那张因为害怕而变得有些苍白的俏脸,和那双充满了惊慌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心里的火气,又莫名其妙地,变成了一股邪火。

他再也忍不住了。

他一把就将还坐在炕沿边的惠芳,给拦腰抱了起来,然后,不顾她那象征性的、软弱无力的挣扎和惊呼,将她,狠狠地,扔在了那张还散发着她淡淡体香的、柔软的被褥上!

“二狗!你……你干啥!这是大白天!我……我爹娘,他们就去邻居家串个门,说不定……说不定马上就回来了!” 惠芳彻底慌了神,声音都在发抖。

“回来就回来!” 二狗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欺身而上,将她那具柔软的、充满了书卷气的身体,死死地,压在了身下。那股子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紧张感,反而像最猛烈的春药,让他变得更加兴奋,更加不管不顾!

“道理讲不通,那咱就……干点别的!我今天,就要让你这个女秀才,好好地,给俺这个大老粗,‘实践’一回!”

说完,他不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低头,就用自己那充满了侵略性的、霸道的嘴唇,狠狠地,堵住了她那张还在惊呼的、诱人的小嘴!

这场性爱,从一开始,就充满了极致的、与时间赛跑的刺激感。

二狗,第一次,在除了春香嫂之外的女人面前,展现出了他那充满了攻击性和占有欲的一面。

他粗暴地,撕开了惠芳身上那件碍事的蓝布衫,露出了里面那雪白的、还带着一丝青涩感的棉布背心。

他的手,像一把烧红的烙铁,在她那具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的身体上,四处游走、点火。

“惠芳姐……” 他一边在她耳边,吹着灼热的气息,一边用那只布满了老茧的、蒲扇般的大手,覆上了她那对虽然不大、却异常饱满挺拔的雪白,“你告诉我,你想不想要?”

不……不想……二狗,别……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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