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母(20 / 22)
,恨不得三更下药五更吹唢呐。
但是真的出了事反而不会告知家里那位,小事会吹枕头风争宠大事反而会刻意掩盖,一般来讲,家里那位要么是心狠手辣大家长,大家觉得相比起自己的小打小闹让他出手那所有人都要完蛋,要么是病弱美强惨,大家觉得这种事要是让他烦心那就是罪该万死……
竞技圈就不一样了,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恨不得张开嘴就要咬对方一块肉,绿茶和白莲针锋相对但面对没心眼的狗会自己气死,相生相克,竞技圈的比起竞更在乎怎么吸引那位的注意力,因为都知道比起争斗,能够引得那人欢心才是要紧的。一般来讲那位应该是事业批钝感系,旁边修罗场都要烧焦了他还让两个人握手言和做好朋友
穿孔哥和人妻老婆感觉很适合阴暗设定,比如……ntr?
穿孔哥见到人妻是在故交的家里,大家都知道故交有个竹马老婆,也知道这个老婆是蚊子血白饭粒,两人的婚姻关系岌岌可危,故交甚至不愿意让人妻陪他出席各种晚宴
故交对人妻的描述里,对方总是无理取闹,惹人厌烦,穿孔哥对人妻的第一印象略有些低。
然而门打开的时候,接过故交的是个眉眼疏离,淡漠寡言的人——然而看到故交和他的时候,对方露出了笑容。
是社交礼仪吗?穿孔哥打量着人妻,井井有条,慢条斯理,尤其在临走前人妻给他拿了外套,指出他身上没被发现的酒渍时
他感觉故交手下有这样的秘书还真是幸运。
……所以当他后面因为衣服和人妻结缘,并开始心动,因此向故交打听人妻的身份时,故交的话让他愣在了原地。
“……妻子?”
他想到人妻总是垂着的睫毛,苍白细长的手指,总是在大门口等待着什么的样子。
“那家伙是个无聊透顶的人,以前没到手还好,可是都五年了。”故交做了个附有暗示的手势,“腻了。”
他沉默,眼睛扫过故交的手指,想起那人指节上戒指的晒痕。
他想,总要有人瞎了眼,才能让别人有机可乘。
他想,我会给他更多,更衬他的戒指。
他拿上外套,刚好,是和人妻初见那天穿的。
他要去见人妻。
*他不知道的是,那天弄脏他衣服的不是红酒,是人妻袖口不小心沾的血。
*老公很怕人妻,各种意义上。
我在想那种品行高洁的非人神明,如果遇到了人类献给自己的祭品孩子,是不是还挺有意思的?
*怪异世界线道德沦丧
*微恐怖,小心食用
*有血腥描写
假设在之前的大乱斗世界详见神明战争,有神明是亲人派,即对于信仰自己的人类真的会把他们视作子民帮助他们怜爱他们。不是当做纯粹的收割信仰的机器。
其中一位神明已经有了自己的宗教,他为子民们创建了类似乌托邦的存在。
子民们很感激他,但为了让这个宗教活下去,势必要把一部分人送去比赛。所以他们会从小养育一部分专用于比赛的孩子。
其中一个孩子,很有天赋,很强大,总是用亮晶晶的眼睛注视着神明。
他几乎不像其他小孩一样拥有愿望,但他的祈祷纯粹又真挚,他的信仰浓郁、芬芳,带着狂热。
孩子很快长大,他成为了这批人里最强的,神明为他赐福,问他想要什么?
他亮晶晶的眼睛注视着神,最终只是摇摇头。
但神嗅到了他的信仰,那样炙热,疯狂,带着他从未感受过的情绪。
某一天,神明听到了这个孩子的呼唤。
那声音模糊,小声,带着隐约的湿腻。
慷慨的神明想要实现孩子的愿望,于是潜入梦中。
很快,他落荒而逃。
对外称暂不见人,一切祈祷和呼唤都不被应答。
只有神明在反思人类为何会拥有这样的感情……
他想人类确实是复杂的种族,他们常把爱意混杂。
他再度降临时,大赛已经步入白热化,他听到那个曾经湿腻的声音微弱又坚定地呼唤。
他说,我会献出我的一切。
他说,我会为您带来胜利。
神明听到民众的惊呼,带着眼泪的气息,听到信徒的狂欢,嗅到血和苦痛的味道。
他不受控制地降临,听到信徒们庆祝着来之不易的胜利,人们欢呼,尖叫,他感到信仰充斥着自己的身体。
然后他听到那个微弱的祈求声消失了。
宽阔的赛台上,那些孩子鲜血淋漓,堆叠在一起。
那双会亮晶晶地望着他的眼睛,此刻静静地注视着他。
啪嗒。
那只眼掉落在地上。
那孩子炙热的,纯粹的信仰,也一并在神明的体内逝去。
无限流世界观,某支队伍打败了boss,分配道具时起了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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