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2 / 2)
如果不是他站在淋浴灯下,几乎发现不了。
“怎么回事?”扶软抚着那处疤痕问他。
陆砚臣按着她放在自己胸口处的手后,才开口说道,“陆州臣捅的。”
扶软的手陡然一颤。
那个位置,就在心脏下面一点点。
只一点点。
若是便宜一公分,就能扎到心脏了。
扶软眼睛一下就红了,“什么时候的事?”
“你走之后。”陆砚臣握着她微微颤抖的手,“你走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处于消沉的情绪里,日子也过得浑浑噩噩的,陆州臣在那段时间,疯狂的蚕食着陆氏的股份,排挤走那些不支持他的股东,是陆厉臣找到了我。”
他语气很平静,就像是在叙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一样,“他说如果我继续这样消沉下去,陆氏会被陆州臣彻底吞噬,就算我看不起陆氏那点资产,可那毕竟是爷爷留给你的,如果被陆州臣彻底吞噬,会让人非议你,说你没能守住爷爷留给你的东西。”
其实陆厉臣说的话比这些难听得多。
“我只好振作起来,从陆州臣手中夺回了所有陆氏的股份,逼迫他当众签下股份转让协议,他被逼急了,用刀捅了我。”陆砚臣说出了那段经历。
扶软的心像是被狠狠的捏了一下,生生的疼。
她红着眼问他,“疼吗?”
陆砚臣摇头,“软软,他捅我的时候,我一点都不觉得疼,我只是,很想你。”
他没说那一刀差点扎中了他的心脏。
他也没说付子期是如何痛骂他的。
他那个时候仅有的念头就是,他好想她,好想好想她。
扶软并没意识到自己掉了眼泪,她只觉得喉咙哽咽得发不出声来。
她用另一只手拨开陆砚臣的手,看着那处疤痕,心尖尖都跟着疼了起来。
她微微抬起上半身,倾身过去,将唇印在那个疤痕上。
很轻很轻,像是在安抚他。
陆砚臣只觉得阵阵暖流,涌过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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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四章 :这人什么意思?
和南城不同,云州下了雨。
白天阴雨绵绵了一整天,到了晚上,雨下得又大了些。
陆厉臣落地云州时,已是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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