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深夜情动(口/交)(2 / 7)
终日再暗处守着护着李烟重,连他们做爱时也不能轻易离开,虽说这样不自持端重,但是那时的他心里一片澄澈,自是敢于光明正大地看。
李烟重这才想起以往的事,他吐出胸中郁积的一股浊气,手下抚着廿二皮肉的手力道加重,是更加色情的揉按,只把那处揉地发红也发了烫。
咕叽咕叽的水声不大却激人欲望,两腿间的性器被廿二捧着根部、含着大部分的柱身,廿二口中溢出的口水混着他的体液附着在突起的筋脉上面,淡淡的腥味被溜进窗内的晚风吹走。
廿二毕竟经验不足,硕大的肉棒将他的嘴堵了个严实,他还要努力着再往喉咙更深处吞咽,面上已经一片绯红,眼白也露了很多。
李烟重操控着自己的东西退出来一点,然后按着廿二的后脖颈自己动作,他没有廿二自己弄得那么深,但是速度却快了很多。
一次次地进出,像是在性交,爆发出来的都是最原始的冲动,热浪与快感一次高过一次,廿二的涎水流了一地,小小的唔咽声久久不息。
李烟重已经好久没做过了,体内堆积的欲望一下子爆发出来,所以这一次既敏感,射出来的东西又很多,浓浓的散着独特的腥臊味。
他用手指抹掉廿二殷红嘴角的白沫子,像是施怜一般揉了揉廿二的头发,转而收拾干净自己后拥着廿二倒在了榻上。
“陪我睡会。”
这时天边已经隐隐泛起了鱼肚白,这一次再阖眼那些杂乱的喊叫声和兵戈交响没有再找上李烟重,他几乎是合上眼就睡了过去。
可能是,怀中的热度很舒服,抱着人的感觉也很不错。
待身边人的呼吸渐渐平稳,墨洗才悄悄地睁开了眼,只是看着李烟重的脸,他的眼睫就开始了颤动。
他的身体紧绷,而且在隐隐发抖,他激动地不敢有丝毫其他的动作,也怕自己的目光打扰到好不容易才睡着的陛下,转而也看起了窗外的那轮月。
良久,天边的光漫过来,廿二才悄悄伸出手指,他轻轻地勾住了李烟重的一处一角。
带着小心翼翼、情深意重。
李烟重睁开眼,窗外的天光早已大亮,怀中也早已没了温度,连那处那人趟过的地方都平整得没有一丝痕迹,像是他从未来过。
他看着房梁片刻,强迫自己清除掉脑中杂草一般疯涨的思绪,然后坐起身唤“双喜。”
他伸展双臂方便双喜替他整理衣裳,问:“城前有动响吗?”他这一觉睡得实在有些长,连早朝也没去,不过双喜没叫他大概是匈奴那里还没有动静,朝中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
“钱统领早些时候进了宫,听到陛下还在安睡后便离开了,应该是没有罢。”
屋外暖阳四散天光,流云攀爬升至树梢,是个难得的好天气。李烟重理了理袖口,唤上双喜出了殿门。
一路上遇到的宫人都对他行礼问安,他也回笑并让双喜把携带着的零星钱币分散出去,听到双喜小声问他问什么后开口:“越是这时候,宫里越不能乱,给钱是收拢人心最简单的方法。”
吉祥显露出异常的心思后,李烟重便一直在培养双春和双喜,他们两个也足够聪慧,只不过——
李烟重看着树梢后一抹黑影又走了神。
尽管早晨起来并没有见到廿二的身影,但他知道廿二绝对在他周围悄悄看守着他,知道是一回事,恍然间惊觉又是一回事。那是一种既踏实,却又像风吹落花一般的踩在云朵上软绵绵的触感一样,心里头好似都泛起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温热感觉。
他收回眼,转身走过一条长廊,隐匿的风里夹带着熟悉的温度。
李烟重和钱里及一众将官商讨着城中的边防是否还有薄弱处,说完不禁疑惑匈奴大军为何安扎在城外却迟迟没有动作,他们舍弃了多数粮草辎重奔驰南下,速战速决是他们最好的作战方式,多耗费一天就会多增加一份失败的风险。
“周围的村子有动乱吗?”
得到“没有”的回答后,李烟重更加疑惑了,匈奴这种以骑兵制胜、具有高机动性的军队一般会实行“以战养战”原则,烧杀抢夺一座城后就有了再次征讨的物资后援,而此时他们静静地驻扎在城外,除了侦察城中讯息没有丝毫动作。
李烟重无由地感到一阵强烈的心慌,他仔细地思忖着任何可能被放过的线索,想匈奴是否有避开他们眼目的任何动作。他不清楚,只是在他所知道的事情里,一切都安静地过了头。
“你们先退下吧,朕再仔细想想。”
待钱里等人退下后,他才像泄了气一般趴伏在桌上,终日挺起的脊背也弯了下去,一豆灯火明灭,在夜风的吹拂下忽闪忽闪。
李烟重的头埋在臂弯里,呼出的浊气熏得眼睑泛了红,疲倦连同心乱一同翻了上来,挤占大脑。
“廿二。”
那抹黑影如同以往一样轻声翻下房梁,静静地跪在他的身边,李烟重伸出手去揉弄他温热的侧颈,那里被一缕红线环着,而红线下绑缚着之前他给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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