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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时才觉出左手手掌细密的疼痛(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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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下巴,“还是算了吧,你以为这些年她们没报过警,还不是被和平调解了,生了孩子,时间久了,很多东西就变了。”

“总得做点什么。”蒋思永的眉眼直挺挺戳在他脸上,倔强得永远拧着一股劲。

“好吧,随便你。”许收说完就要走。

“那你呢?”蒋思永问,“你早就看出我不是来研究民俗的,还是一直在帮我。”

“但这件事,我帮不了你。”许收没回头,冷淡地说。

“如果是因为你妈妈……”

“闭嘴!”许收暴怒地打断他,转过身来却看见一双带着怜悯与平和的眼睛,他面部两侧肌肉瞬间绷紧,咬着牙说,“你在可怜我!”

节奏、台词、眼神,无一不精准。

第一次搭戏就有这种效果,他们会是一对好搭档,在场大多数人这样想。

这一段的难点在于全程没有起伏大的情绪,只能靠少量台词和眼神来表达人物。而韩知远很聪明地在说话时加重台词的逻辑重音,突显蒋思永的倔强固执。

殷薄言笑了,他的神情重新舒展开来,挺直脊背,对韩知远说;“演得很好。”

而闻霖在那一头露出欣赏的姿态,就像无数次在监视器前看到满意的拍摄画面一样。

在这一刻,殷薄言突然很想知道,这一份满意到底是对着面前哪一个人。

试镜结束后,殷薄言去了洗手间整理发型和仪容。

如果没意外的话,韩知远算是拿下了这个角色。作为电影主演与出品人之一,他都该为新片找到这样合适的演员而高兴。

殷薄言边洗手边看着镜子里的人,再瘦一些,他想,许收应该再瘦一些。

这部电影倾注了他们如此多心力,尽力推进,把角色演好,是现阶段唯一该做的事。

至于其他的事,他的眼神短暂飘忽了一瞬,他不去想。

出来的时候殷薄言正低着头在微信上和张桐沟通接下来的工作安排,没注意迎面走来的人,直到闻霖站在他面前。

闻霖很高,肩宽腿长,足足有191,所以尽管殷薄言有着混娱乐圈绝对够用的身高,闻霖给他的压迫感依然惊人。

7厘米居然差这么多么?

殷薄言不合时宜地想。

他后退了一步,拉开他们之间过近的社交距离。

“做什么?”殷薄言问。

闻霖没回答,他上半身前倾,慢慢靠近殷薄言,一只手拦住殷薄言企图后退的动作,在他耳边说:

“检查。”

殷薄言一时没反应过来闻霖是什么意思,哦,闻霖说下次见面的时候,他会检查。想起这句话,他的面孔一点点苍白下来。

闻霖果然不会放过他。

“你答应过我,不能耽误接下来的工作。”他微微抬眼,试图为自己争辩。

“我答应的是,不耽误之后的拍摄。”闻霖直起身,说。

“你……”殷薄言语塞,他不明白闻霖究竟想干什么,但还是压下了与他争执的念头,说,“我忘了,可不可以下次……”

“这次是检查,下次就是惩罚了。”闻霖朝他笑了一下,笑意却未曾到眼底,“明晚七点,我在家里等你。”

话音刚落,闻霖便转身走了。

他今天穿着一身长款黑色羊绒大衣,很衬他的身量,转身时衣摆带起风,如同一个巴掌抽在殷薄言脸上。

比起五年前,他的肩更宽了一些,殷薄言这样想,沉默地目送他离开。

事实证明,人的底线只要突破一次,第二次就只是时间问题。

殷薄言是带着跳蛋去闻霖家的,没有带在口袋里,而是带在身体里。在家里扩张的时候他半褪裤子跪在床上,手上淅淅沥沥满是润滑液,他一边往穴口塞手指,一边叩问自己,一定要这样么,必须如此么。

冷冰冰的跳蛋破开括约肌滑进肠道,刺激得他打了一个冷战,他艰难地爬起来,忍着异物感穿上裤子,出门的时候甚至都不敢看镜子。

他害怕看见这张脸。

到闻霖家时闻霖依旧很快开了门,殷薄言走进去,发现闻霖客厅电视上正放着一部殷薄言三年前演的商业片。

是为了人情接的片子,票房表现并不差,只是角色单薄扁平,缺乏内核。其实一个演员在他的演艺生涯中或多或少都有这样的角色,毕竟娱乐圈也是人情社会的缩影,加上电影圈向来排外,拿到一个有分量的角色也不是易事。

殷薄言唯一能保证的,只有尽力演好手里的角色。

但他多多少少不希望这样套路化的角色出现在闻霖的视野里。

“金天引导的?他来来回回就喜欢用些老搭档,能挤进去也不容易。”闻霖见他的视线停留在电视屏幕上,说。

殷薄言摇摇头,说:“这几年不同了,为了讨好投资商,总得用些新鲜面孔。”

闻霖瞥了几眼电影情节,伸手关掉了电视,嗤笑了一声,“乏善可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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