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她恶心(1 / 2)
詹悦各式各样的招数使得南月疲惫不堪,她曾一度害怕被如此消耗精力的自己会对师姐冷淡,最后被看出端倪。然而,每晚当夜承影将她拥入怀中,只是在她嘴角留下一个毫无杂念的吻都能轻易撩起她的情欲。明明白天已被詹悦榨干,但还是会忍不住缠着师姐,追着她的吻,赖在她怀里被摸到高潮才愿意罢休。明明夜承影的手指已经填满了她的身体,可是她还是不断在心中祈求着师姐将她彻底占有,她想要如同哀求詹悦那般哀求师姐,但她又不敢开口。那种胀满直至要爆炸的感觉出现得更频繁。南月每天都在尝试抵抗詹悦对自己的诱惑,所以她越来越黏着夜承影。当她在夜承影的怀里,她眼中看到的和心中想的就只有师姐,不会去想詹悦今天会是温柔地摸遍全身,让她舒服得无法自拔;还是粗鲁地占有,一边用淫言秽语让自己感觉到羞耻,一边把自己肏得死去活来。夜承影的存在仿佛能为她带来平静,斩断外界的一切诱惑。可是师姐终究不是她一个人的师姐,她是师尊的首徒,众人看重的师姐,要练武之余还要处理不少香雪庭的事务。南月不能也无法独占她。这天夜承影抱着南月坐在石桌旁看书,见天色差不多就准备要前往师尊的书房,可是原本在浅眠的南月却突然抱着她不放。“师姐…今天可以请假一天陪我吗?”南月黏在夜承影的颈窝中低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夜承影摸着南月的额头询问。南月轻轻摇了摇头:“我…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说完又抬起头来对夜承影露出微笑,“想偷懒下山玩。”“自己偷懒还拉着师姐跑,你这样会被师尊打屁股的。”夜承影捏着南月的鼻子开玩笑,本以为她会像平常那样调皮反驳,可她的脸色却微微一僵,只得连忙安抚,“放心,师姐不会真的向师尊告状的。”南月强迫自己撑起笑容:“师姐再不去找师尊的话就要被骂了。”夜承影摸了摸南月的脸颊,在她额头上留下一吻。“我会早点回来的。”看着夜承影离去的背影,南月叹了一口气,逼自己去把已经落后进度许多的抄书补上。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南月脚步沉重地走出房间,快要走到月洞门的时候又猛地刹住脚步,匆匆跑回房间,继续抄书。又过了一炷香之久,南月再度走出房门,这次走到大庭院才停下,思虑了片刻,回头快步冲回房间,继续抄书。如此反复几回,最终南月还是走到了詹悦的推拿房中,房门被带着浅笑的詹悦关上,隔断了外面的阳光。心神不宁的夜承影总是想起南月央求自己留下的模样,书卷上的文字看来看去都还是那一列。叹了一口气,夜承影把笔放下,把书合上,向夜芝盛请假。“怎么突然请假?身体不舒服?”夜芝盛关心询问。“并无不舒服,只是…”夜承影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只是南月想要下山玩…”夜芝盛一愣,看着夜承影发热的耳朵大笑两声:“修理石亭的事项也不急,反正都已经塌了。现在也已是申时,剩下半天时间你们两人就下山玩吧。”夜芝盛知道夜承影和南月情投意合,虽然平时别人看到的都是南月绕着夜承影转,但她知道夜承影才是那个离开南月就魂不守舍的人,勉强留下也做不了什么事。夜承影拿着师尊送赠的糕点快步往南月的房间走去,想起这几天南月的黏人的程度,她猜测是月事将近。平时只要南月的月事要来,她就会变得很黏人,整天都想抱着自己不放。所以想让她用些糕点,让心情开心起来,吃完了就陪她下山游玩。然而南月的房子没有人,自己的房里也是静悄悄的,再去过厨房、洗衣处和茅房,都不见南月的踪影。夜承影想着也许她是去找师姐妹聊天了,于是找到平时跟南月走得近的师妹询问。“南月?她应该去找詹师姐了吧。”师妹想了想回答道。“詹悦?”夜承影皱了皱眉,“她为什么要去找詹悦?”“之前南月不是受伤了吗,为求方便就直接请詹悦帮忙推拿了,这个时辰应该还在推拿房。”夜承影越听越不对劲,抛下师妹就往推拿房快步走去。南月曾被詹悦那样对待过,怎么可能会找她帮忙推拿?难道是又被詹悦威胁了?为什么不跟自己说?夜承影越想越慌,几乎要用轻功飞过去。到达推拿房的时候,夜承影想推开房门,惊觉房门已被锁上。她心里一慌,运用真气“啪”地打断门闩。
门被推开的那刻,夜承影一度无法反应过来自己看到了什么。南月被詹悦抵在柜门上,被后者吻得像饿狼投胎,又咬又啃的。南月的衣衫虽然都穿在身上,衣领却被扯得凌乱不堪,詹悦的手隔着她的亵裤贴着她的下体,像在对待自己的所有物那般肆意摸索。南月并没有反抗,甚至在迎合她的吻和她的猥亵。那用作推拿的床被一摊液体沾湿,房内弥漫着一股熟悉的气味…那拥作一团的两人被推门声吓得转过头来,但夜承影已看不清她们的脸上是什么表情,她的眼里只剩下一片血色,耳中只听见震耳欲聋的嘶吼声;除此之外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见。夜承影回过神来的时候,詹悦已经被她丢在院落的地上,翻滚了两圈后勉强撑起身,正狼狈地往嘴里塞了几颗丹药。目光森冷,脸色阴戾的夜承影大步跨过去,抓过她的衣领又往墙上砸去。墙面被砸得破裂的同时发出巨响,詹悦顿时感觉到一股腥甜直冲喉咙,捂着胸口吐出一大口血,甚至有一颗未来得及吞下的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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