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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之后的故事车震 洗手间后入(4 /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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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昏了头迷了智,听着齐尧一句句带着些许醋意的小话,更是迷迷糊糊便遂了他的意。

当又一次被狠狠顶得一颤,柔软床铺上,皮肤上的红晕似乎要透过衬衣向外露出,而实际上他身上的衬衣却连一个扣子都未解开,只是细细看来,在颠簸间漂亮男人的腹部随着身体上下而不时凸起,灯光下他额间的汗泛着莹莹光亮。跪坐在齐尧腰间,看似是由安厦掌握着主动,却实际上唯一能够控制的只有自己抓挠男人胸口的力量,连手腕上都被自己的领带绕得绷紧,骑乘的姿势让他身体里每一寸都被碾压得极深,齐尧的衬衣松散开来,脖颈和胸口上印着浅浅的抓痕,出门前安厦给他系的领带现在又回了安厦身上,正随着他的动作,在安厦衬衣下隐约露出,只是作用却成了束缚住欲望出口的禁锢。早已熟悉了男人性器的后穴湿热紧致,随着呼吸而分泌淫水,齐尧很是喜欢男装时的安厦,会总带了那么些高位的压迫感,但当这份压迫感在承受性爱时便勾得人心痒痒,总是让他忍不住更想欺负他,当然,其实这只是他满满的恶趣味中那么一点点而已。

视线因为快感而变得模糊,耳朵里却清晰地听见男人带着醋意的问话,想也知道,今晚这人又醋大了。自从两人和好后,齐尧的醋劲比起之前浓了不知道多少倍,别说是去een猎艳,连偶尔登陆上花苒的通讯号都会醋劲大发晚上可劲折腾,更何况这次还是被他抓住了跟“前男友”的“现行”,估计今天晚上腰都要断了才能哄好了。

俯下身捧着男人的脸,唇齿相依间,身体随着呼吸而动作,从下至上的姿势总是会让身体连接得更为紧密深入,连舌吻都压不住唇边不时泄出的喘息低吟“轻,唔,轻点”连完整的话碎成了几句,像是被抱在手掌中操控的提线木偶,只能随着男人而或爽或痛或呻吟或落泪。“唔啊,齐,呜,齐尧你解开……太深了,要,啊啊,要坏了……”殷红的穴口已经被操得肿胀发红,软到极致又吸得人头皮发麻,连亲吻都难以维系,更像是骑坐在男人身上将自己送上的乖巧娃娃,明明已经情动到极致,甚至连男人都将精液灌进他身体一次,安厦却因为那一根领带而无法射精,只能红着眼眶一次次地在高潮边缘徘徊。

第二天醒来的安厦,坐起来一下便又被腰部的酸痛带得跌回了床面,果然那家伙只要占了一点便宜就像撒欢的狗子一样一点不知道收敛,昨天一直把自己做到哭出来才算解开了那根领带,虽然这一切确实也是自己对他的纵容。听着楼下厨房里叮咣作响的厨具,倒也算那家伙有良心,知道自己肯定不可能爬起来再做饭了,起码没打算把自己这个昨晚的同床人饿死。

从背后抱住正在做早餐的男人,对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味道掩盖了油烟的味道,自己好像很少能跟他一起起来锻炼,大部分情况不是自己起不来就是自己成了“锻炼”。“腰疼~”忍不住想撒个娇,“腰疼啊,见一次疼一次,还敢见他么?”从盘子里捏了一小块面包先给安厦垫垫肚子,嘴上却还是得理不饶人地醋着陈星默地存在。安厦感受着对方轻轻给他按摩腰部的力度,却好像挑衅一般搂上对方的脖子,“可是他是我的甲方爸爸,今天还需要跟他谈生意呀”大狗子果然听了这话就气鼓鼓转头,安厦轻笑,把厨房让了出来,坐回了饭桌上等着看齐尧又要如何幼稚地表达生气了。

看着平时面包上用果酱画的爱心变成了一个生气鬼脸,安厦边吃边忍不住笑出声,他手机里还存了哭脸牛柳,折成猪头的纸巾,故意多放了好几块方糖的咖啡,现在又要加上一个极度幼稚的鬼脸果酱,让他又好笑又忍不住想继续逗生气的狗子,虽然他自己也知道,逗过头了最后倒霉的都是自己的屁股,不过那又如何呢,毕竟都是自己选的。

气鼓鼓的大狗子叼着面包,像被抛弃的二哈一样盯着西装笔挺甚至还喷了他最喜欢的那款香水的自家媳妇,叼着面包还时不时哼哼一句,在安厦看过来时又扭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幼稚到了极致。安厦晃了晃钥匙,“晚上吃饭地方你来选,听说今天晚上有大雨”在他的背后,大狗子齐尧的眼神果然亮了,大雨=不需要回家=酒店就随便他选了=老婆任他处置=瞬间哄好。美滋滋啃完自己盘子里的早餐,再顺便把媳妇没吃完的早饭也吃掉,哄好大狗子就是这么“简单”。

暖黄色的台灯将桌面的书本照得清楚,那上面的习题看起来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但却完全吸引不了安厦的注意力。身后的人用细长的教鞭拍打自己的手印,“啪啪”的声音仿佛落在了自己身上一样,让他忍不住一瑟缩,即便他努力控制了一下,却仍旧被男人发现,灼热的气息笼罩上他的耳尖,对方身上的古龙水味道瞬间将他包裹,只是男人话语里却不见多少温意。

“安安为什么在偷看我?是习题做完了么?”修长的手指拿起习题册,笔掉落桌上的声音格外明显,只是略微翻了几页,那上面的空白和只写了一个解字的题目格外显眼,安厦轻咬唇瓣,对方看到本子时一声轻笑让他觉得自己甚是羞恼,但又不敢将那本试图蒙混过关的习题册抢回来,手指攥紧了身上的校服,也无力去阻止身后也许随时会落下的教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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