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铁面韦陀(7 / 11)
不少,整整三十五年。”“你就凭这副形像,行走江湖?”“怎么?这副形像不能行走江湖,难道行走江湖的尽是白面书生?”余天平目光炯炯,从头到脚,打量了那神像一眼道:“既然行走江湖,必然颇有名头?”“巨灵神金不害!”余天平暗道:“这就奇了,莫非江湖果然有这号人物?”“你还不信?”一条又粗又长的右臂,忽然抬了起来,手中赫然拿着一柄明晃晃的开山巨斧。余天平大吃一惊,不禁倒退了三步。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分明一尊土木偶像,居然能扬臂举斧?但一惊之后,忽然大悟。就在那神像的手臂刚刚抬起之时,他好像听得“轧轧”两响,那是机轮转动的声音。霎时之间,他什么都明白了,必是那发话之人,藏在这尊巨大的神像腹中,暗里cao纵机轮。果然如此,那何惧之有?就算这尊神像制作巧妙,cao纵自如,这般庞然大物,自是十分笨拙,岂能巧踪轻灵,随机应变?想到此时,心胆为之一壮!蓦的眉头一轩,叫道:“金不害!”“好小子,你的胆子不小,竟敢直呼本座之名?”“你是什么‘本座’?”“不必多问!”“你可是把守此门?”“你想过去吗?且吃本座一斧!”但听一阵轧轧之声,神像腰干一弯,-斧劈下。巨斧沉重,带起一股风声;劈落之势,竟是十分迅速。余天平原以为那巨斧只是唬人,此刻才知居然能够应敌,连忙肩头一晃,横跨三步“砰”的一响,巨斧劈落,砸碎两块石砖,火花四溅。突然,那神像巨斧一抡,横里斩了过来。变招奇快,大出意想之外。余天平心头一震,暗叫道:“好哇!”双足一登,腾身飘起三尺,堪堪避过一斧。蓦的悬空作势,大喝一声,照定那神像抡刀下劈。这柄厚脊钢刀,原是严大光的,不但分量沉重,且是钝钢所制,极是锋利。钢刀一晃而到,劈个正着。只听“当”的一声,余天平只觉手腕一麻,钢刀飞弹而起,几乎脱手,当下骇然-凛,飘落实地。巨灵神金不害嘿嘿冷笑道:“你小子不识相,本座一身铁布衫横练,又习过金钟罩、童子功,岂畏刀剑?”“放屁,这神像分明是钢铁所铸,那有什么功力?金不害,你说整整闯了三十五年江湖?”“不错。”“但你却没有见过世面。”“本座过的桥,比你小子走的路多。”“但你一直在躲躲藏藏,不露本来面目,借着-尊神像唬人。”他这句话,故意点穿金不害口说阅历江湖数十年,始终凭藉着一尊神像。这尊狞狰的神象,不但先声夺人,令人一见之下,便有几分恐怖之感,而且几招斧法,也利落非凡,普通江湖三脚猫武功,要想从容招架,谅也不易。虽然神像机关灵活,要非藏身神像腹里之人,对敌经验丰富,熟中生巧,在转动机钮之时,才能得心应手。只听巨灵神金不害鼻孔一哼道:“你想见见本座的真面目吗?”“就怕你见不得人?”“放屁,放屁,本座为何不能见人?”“那很好啊。”“只是只是”“只是什么?”“本座不想见你!”余天平心中一动,忖道:“此人中气充沛,声音宏亮,武功不弱,他藏身神像之里,莫非另有隐情?”当下哈哈一笑道:“我猜对了。”“猜对了什么?”“你果是见不得人,而且不甘寂寞,所以才利用这尊狞恶的神像,掩饰你的本来面目,过一过行道江湖的瘾。”他这些话,只是忖度之词,还不知对是不对。巨灵神金不害突然怒发如雷,厉声叱道:“狗小子,本座把你劈成两半!”说劈就劈,只见那神像手臂一扬,猛然一斧,兜头劈了下来。余天平刚才业已招架两斧,知道这神像全身上下都有机钮控制,斧力如山,难以刀砍,当下身形一矮,不退反攻,从神像的手臂之下,穿了过去。忽然心中一动,弃刀于地。他心灵身巧,迅速退了七步,蓦的大喝一声,开声吐气,凝聚十成功力,双掌并发,照定那神像狂拍而出。掌势初发,罡风顿起,挟着雷霆万钧之势。但听得砰然一声响震,急风四射,那神像腾!腾!腾!一连退了三步。接着又摇晃了几下,才维持不倒。余天平一击得势,心胆更豪,叫道:“巨灵神金不害,你还是出来吧。”“狗小子,你少得意。”一言未了,神像一对铜铃似的眼,忽然变成血红,巨口一张,喷出一股白烟。余天平吃了一惊,暗叫道:“这烟中定有古怪。”说时迟,来时快,他自知无法抗拒下五门的毒烟迷粉,心头一急,双掌连环拍出。他掌发如风,竟将那神像狂喷而出的白烟,逼向反面飘去。片刻间,白烟喷尽。余天平惊心甫定,怒火上升,喝道:“金不害,你还有什么本领?”巨灵神金不害忽然转圜道:“本座想起一事,此刻让你过这一关,直闯‘醉仙宫’!”“什么,你让我?”说完双掌一错,十成功力中陡增二成,并力疾拍而出。“狗小子,得势之下,还要逞强!”又是一声砰然大震,那神像连退七步,接着“轧轧”几声巨响,那神像突然向下一沉。那神像高约丈余,向下一沉,忽然不见。余天平愕了一愕,双掌虚提,纵步赶了过去。目光接触处,只见一块厚达尺余,三尺见方的石板,缓缓阖了起来。敢情这座“迷阁”之中,机关如林。余天平错愕了一阵,忖道:“这座‘九龙堡’,到底是落入了何人之手?难道是那严潇湘贱人?”他猜想不透,严潇湘挟制于他,是为了一封遗书,占据“九龙堡”为了何事?铁面韦陀白天铎说,九龙堡主管亥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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