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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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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紧了。”谢樵颤着声跟他抱怨道。

柳上烟看出他是真的急了,心里想身子紧倒要反过来怪他,这鹦鹉倒是好恶的逻辑,亲了一下他的耳垂,“不准喊疼。”

“嗯。”谢樵点点头,将穴从那肉屌上脱身,淫水流得足,出来的时候还发出声音,他脸微一红,便转了过来翘着雪臀求他。

柳上烟倒不急,先是捏着臀肉玩,又问他这几日有没有听话出骚水来供珠,谢樵磕磕巴巴地回答有,柳上烟却从这语气里听出来他这是想蒙混过去,他现在刚开了苞,又没吃过精,下边发骚馋精,每天只怕是淫得他亵裤都湿了,哪里还需要自己动手去侍弄。柳上烟便佯装发怒,一只骨骼分明的手把着那臀扇巴掌,北傲诀本就以力道见长,十几下下来,两瓣屁股已经肿得通红,谢樵咬着牙只是默默地忍着,心里懊悔不已,偶尔受不了了才跟着哼哼两声。

柳上烟见他淫态十足,加之自己也想将那肉屄操到底,便发了善心,伸了手指将那粒珠子取了出来,只是摸到他就觉得那珠子似乎比之之前又大了些,等拿出来才见上面已经有了略微清晰的花纹,细腻温润的珠上雕着一副小景,层次分明,线条流畅,谢樵也是第一次见这珠子从他屄里拿出来的样子,一时间惊了。

素练横江,漫漫平沙起白虹,正是钱塘潮景。

“这是……”

“你的骚水养出来的珠子。”

谢樵眼热,知道这粒珠子果然不凡,却不知这珠子竟然是要以人饲之,还要用那处的体液来养,几乎羞死。

柳上烟见了珠上江景,神色一时间反而淡静下来,既然知道了是何方之人邀他赴宴,便应邀前去就是,顺手便将珠子放在谢樵嘴里含着。

谢樵知道这粒宝珠与自己过去之事相关,不敢用牙紧咬,只以喉舌温温地含着,生怕磕了上面哪处关键,那珠子刚从自己的甬道里拿出来,沾了自己刚流的屄水,柳上烟的鸡巴刚刚也凑上去顶过,有着咸腥味。

且不管那珠子的事情,柳上烟见他那副小心的样子就烦,想着谢樵又在惦念别的人,脸色冷淡,揽过他的腰横冲直撞操弄起来,这次也不再有什么顾忌,全然将谢樵当做了个泻火的工具似的,谢樵这次隐约似乎知道他生气,不闪不避,就顺着他的意,将腰臀再抬高了,方便柳上烟操到他的花心。

说来这还是他们第一次交欢,只是结束时两人都有些不快,柳上烟不说话,逮着他的敏感点狠肏,弄得谢樵狼狈至极,最后射了满穴的精,鸡巴抵在里面不出来,谢樵才知道今天他笃定主意是要自己含着鸡巴睡觉了,不过被操过之后浑身无力,眼皮一沉,竟然也就这样和柳上烟一起昏昏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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