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前往第五区/在飞机上吞/暖胃/就蹭蹭不进去（14 / 32）

着终端的乔伊道。

乔伊装傻：“啊？是十二区吗？我以为是二区。”

他一脸为难道：“已经回来了艾塔尔，下次去好不好？”

艾塔尔平时都很好说话，但现在却难得倔起来，“去十二区。”

乔伊过来想要抱他，哄他，艾塔尔手一推他，“我说了，去十二区。”

“好好好，去。”乔伊看这招不好使，就接通机舱的通讯，当着艾塔尔的面和机舱通话，“去十二区。”

机长道：“天气原因，十二区的航线今天飞不了了。”

乔伊看了艾塔尔一眼，皱眉道：“这样啊，知道了。”

“塔塔宝贝，我们明天再去好不好？”

艾塔尔紧抿着嘴，对乔伊道：“我不傻，告诉我原因。”

乔伊立即在他面前跪下，抱住他的腿，“我错了，你别生气，都怪我。”

“你”艾塔尔刚要开口，乔伊在终端上一点，接通了里根的视频。

眼看就要糊弄不过去了，乔伊赶紧寻求场外支援。

“艾塔尔。”视频那头的里根躺在病床上，面容依旧是艾塔尔慈祥温和的模样，但才几天没见，他又苍老了许多。

艾塔尔看着他身上插着的各种管子，微微一怔，“里根，你怎么了？”

里根呵呵一笑，道：“我是上了年纪的人，不是什么大事。”

里根的倒下，让艾塔尔暂时放下去十二区的事。

担心里根是一方面，也明白他现在是走不了了。

看似是乔伊不让他去十二区，实际上是里根，或者说是整个霍莱斯汀家族，是在他背后那双他不知道的，默默注视他的眼。

在床下的时候，不被欲望所支配的时候，他是理智的，拥有稳定的情绪。

哪怕现在内心从未有过的焦躁，急切，也暂时压了下来，跟随着乔伊回到了家中。

他没有再问乔伊拦着他不去的原因，直奔里根的病房。

从小他对霍莱斯汀家各类奇怪的大小事件，包括发生在他身上的，和其他人不一样的身体，不一样的家庭结构，都没有过于惊讶，没有疑问，他自然而已的接受。

他不会太去深耕这些东西，就好像这些事情，他早就习惯，不需要再去惊讶。

也不需要去问，不需要去质疑。

即便现在他明知被他们有意的阻拦，他也相信他们有着他们的理由，他并不责怪他们，也不打算问更多。

到家之后，他去到里根所在的病房。

病房中充斥着药水的味道，虽然特意处理的很淡，他敏锐的嗅觉依旧能闻到。

里根已经一百零五岁了，在正常人类寿命中算是高寿，但也并不是最长寿，只是能活到百岁的人，大多失去了生活自理能力。

可在里根躺在这张病床上之前，他依旧精神矍铄，前不久还能抡起拐杖打兰耶，一拐杖下来差点没打兰耶给打瘸了。

直到里根现在躺在他面前，他才惊觉里根已经是一个年纪很大很大的老人了。

老人，他之前从未觉得里根老，哪怕是他皮肤苍老，年轻时一头漂亮的金发已经褪色干枯，可他的眼睛永远明亮，充满着一种浓烈的感情。

艾塔尔进到病房时，里根就睁开了眼睛。

让艾塔尔放心的是，里根的眼睛还是如他所想的明亮，生命还没有到消逝的时候。

他在里根身边坐下，“多久能好起来？”

“艾塔尔，让你担心了。”里根露出一个笑容，“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撑得住，躺两天就好。”

艾塔尔问道：“痛苦吗？”

里根注视着他美丽的容颜，嘴角含笑道：“不痛苦。”

能陪他这么久，他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幸福，人类的病痛又算得了什么？

他唯一难过的是，让艾塔尔看见他这副苍老虚弱的模样。

如果艾塔尔继续轮回，就会忘记他，会像忘记年轻模样那般，继而忘记他年老的模样。

艾塔尔听他说不痛苦，还是不放心，又问了一遍旁边的布莱安。

布莱安道：“里根就是最近工作太累了，身体其他方面的指征至少比现在年纪所表现的要年轻二十岁。”

艾塔尔听罢这才放下心来。

布莱安和乔伊对视一眼，心道若不是为了让艾塔尔打消离开二区的念头，老东西都不会躺在这，他这脾气是不允许自己像普通人那样，满身插着管子一副要病死的模样。

但只有这样做，才会让艾塔尔自己想要回来。

艾塔尔看着里根道：“你好好休息，把工作交给其他人就好了。”

里根目光看向艾塔尔的肚子，他为了遮住自己被乔伊精液灌大的肚子，特意穿了一件宽松的毛衣，但他怎么能看不出来呢。

他现在无比希望艾塔尔已经开始受孕了，不管是责任还是私心，他都希望艾塔尔能结束轮回。

他将手掌贴在艾塔尔肚子上，“艾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