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摊煎饼、流产、殴打和塞台球描写有)(18 / 20)
到,谢危典腿上的肌肉在绷紧与放松里反复切换,几乎有几秒抱不住腿。
青涩的脸透出迷离,像羔羊。不自觉地口呼吸,像祈祷。
很可爱。
评价一个17岁的青少年,可爱这个词并不会特别过分。但谢穹却没说出来。
是因为想到了自己唯我独尊的17岁,又或者是习惯,总之,这一次,谢穹也把对谢危典的夸奖收起来了。
他笑着伸手,想摸一摸谢危典的头。这个举动也并不平常,也已经超过了这个家所有人会给予谢危典的亲切程度。
然而,伸出去的手被避开了。
那甚至不是避开。
谢危典正专心看着给性器摩擦。本能一样的瑟缩,仿佛被打过很多次,成了惯性。
谢穹没杀过人,却打过不少。
他很熟悉,一次瑟缩后,谢危典软软的头发又主动送回到了自己手里,是为什么。因为逃避会被打得更狠。
浓情蜜意,谢穹心底冒出来一丝荒唐。
马眼吐出湿湿的液体,主动去蹭谢穹的手、谢穹的小腹,谢危典的腿更紧地绞到谢穹腰上。
似乎不理解谢穹为什么突然停下,谢危典抬头看向谢穹。
眼泪已经停了下来,泪痕和汗重叠在一起,他已经在快射的边缘,可是只自己摸却难以射精。
谢穹还握住了他重新包扎的右手,只能用非惯用手撸动两根握不住的东西,谢危典已经有点发急了。
所以,他呼喊谢穹都带着讨好:“哥,别停……”
这不是情趣。谢穹也没打算折磨谢危典。况且,这种程度的射精禁止,连入门都称不上。
谢穹只是有些恍惚。
继续手里的动作,他开口居然有些艰难:“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谢危典注视着他,笑了一下。不是那种他惯有的腼腆的笑法,而是漂亮的角度,弯起眉眼,瞳仁里波光粼粼,“当然。”
“哈……快,快一点,哥哥!”小腹收紧,谢危典把脑袋贴到谢穹汗晶晶的胸上。
抓了一把谢危典扭动的臀肉,谢穹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要刨根究底:“……那为什么要和我做这个?”
谢穹想听喜欢。
比谢宵更喜欢,比谢蓉可更喜欢。当然,也比那个叫顾什么玩意的喜欢。
所以他甚至引诱谢危典:“是喜欢哥哥?”
为了万无一失,他揉了揉谢危典的头,“是恋人那种喜欢?”
谢危典抬起头。有些留长的碎发扫过谢穹的脖子,略痒。
蓝绿色的琥珀有几秒只注视着谢穹。但很快,高潮来临,眼睑阖上,谢穹失去了那一抹古铜色。
爽得连额头都用力,谢危典又埋进谢穹胸里。肌肉紧贴,溶于骨血。
那摇头多明显。谢穹真希望自己感受不到。
“啊!哈…哈……因为我,啊!没有别的啊。”没谈论喜欢,也不认为自己有资格讨论这个,谢危典射在了谢穹身上。
放下再也抱不住的腿,他抱着谢穹的腰,满脸餍足,仿佛有种还完了债的轻松。
在发火前,谢穹感觉应该要控制谢危典看电视剧了。
又或者?漫画?也可能是潘多。
所以到底是什么教了他这套唧唧歪歪?
【“……因为我没有别的啊。”】
谢穹有点难形容听到这句话从谢危典嘴里蹦出来的感受。
太矫情、太刻意的一句。却像是喟叹,连抱怨都称不上,被谢危典笑着说出来。
但凡说这个话的是谢宵,谢穹大概都能嘲笑他到80岁。
可说出来这话的是谢危典。
谢穹想说些什么,堵住某处的大洞,又怕说了什么,再见谢危典的眼泪。
他想掀了屋子。
可再大的怒火,又因为少是谢危典,而忍了回去。
谢穹抱住了谢危典。头埋在对方的肩上,不像是互相赤裸的拥抱,反而像两个很冷的人在取暖。
“你才不是只有这个……没有我也会保护你的。别这样。”他的声音闷闷的。
对谢穹在犹豫、思考怎么找做掉台球大叔毫不知情,只有话落在谢危典耳朵里,成为了借口。
瞪大眼睛,谢危典茫然地眨了眨眼。
下巴抵在谢穹肩上,他看不见手里的东西,但他摸得到。
见过不少废物几把,但硬了全程、临近射精却才软掉,只草草吐几口精的,谢危典还是第一次见。
他试图再揉一揉这个外强中干的家伙。
谢穹的老二挣扎了一下:help!
被谢穹按住手的谢危典:“……”rry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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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早泄一个阳痿,谢危典感觉对自己两个兄弟的理解增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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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没再见到谢穹。
希望是因为忙,而不是被谢危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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