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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5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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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和仙音阁的人相提并论,他是有些不忍的,他意识到自己做得有些过火了。

“秦大人言重了,我没有处分仙音阁的权力,只希望秦大人不要再做这种事。”

“是么?那么将军准备什么时候把我在仙音阁睡了个小倌的事昭告天下呢?”

秦疏桐很聪明,有些过于聪明了,这样戳破他的意图,就不怕他直接毁了他的仕途么?还是说,他看准了他会心软……

“……我没有那个意思。”

放屁!要不是这个意图,把他“捉奸在床”图好玩么!

秦疏桐轻蔑一笑,干脆向谢雁尽一揖,道:“将军高节,下官静候惩处结果的公文。”刚说完,忽然手臂一痛,他惊愕抬头。

“我说了没那个意思。”

他又不明白了,谢雁尽这又生什么气?

两人僵持之时,谢雁尽目光渐渐往下垂,眼神有些怪异。秦疏桐顺着他的视线也往下看,自己衣襟松散,不雅之态毕现,大概是刺痛了这位大将军的眼。

他边拢好前襟边道:“将军说没有就没有吧。”顺便甩开他的手,“既然将军本就没有这个雅兴,今日就请回府休息吧。”

“也好,秦大人也得回府。”

难道他以为他还想等他走了继续留在这儿睡人么!

“自然。”秦疏桐咬着牙回道。

如果今日做这事的是晏邈,他会无所顾忌地再揍他一拳,但这人是谢雁尽,他顾念白汲就怎么也不能开罪他。所以他顶撞完谢雁尽就后悔了,为了白汲,他忍辱一些又怎样呢。谢雁尽要是真把他大参特参一番,他的仕途可就全毁了,十多年寒窗苦读岂不付诸东流?这还是次要的,若是牵连到白汲,哪怕他主动为白汲断尾、撇清干系,也不一定能把麻烦解决。

这晚后,秦疏桐如坐针毡般等了好几天,谢雁尽竟然真的没有动作。

他想起和白汲详述那晚发生的事时,白汲脸色阴沉地斥责他。他是该担责,万幸的是谢雁尽还不知道白汲和他关系。而且,尽管挨了骂,但他也不致全然沮丧,白汲还多问了一句有关季白的话。

“那个季白,你说过很能干,本宫还以为只是做事的能力,怎么……他那方面也很‘能干’么?”

白汲吃醋了,少有的,也是让他心动的。

“你放心,我没真的动过他,他还是清白之身。”

白汲闻言笑起来,十分愉悦的模样。

“别碰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少容就还是本宫的少容。”

回想到这里,秦疏桐临帖的手有些不稳,一笔回锋没写好,他缓缓回味那后半句话……

“但是谢雁尽手里的兵权,本宫不能放弃。”

而最后这一句,他听得出白汲的郑重。他也不能光顾着风花雪月,白汲要的东西,上天入地他也要想办法给他弄来。谢雁尽再如何油盐不进,也是个凡人,是凡人就会有欲望,一个人渴求的东西就是他的软肋。

秦疏桐思忖良久,决定去将军府向谢雁尽赔罪。

报上姓名后,侍卫客气地将他让了进去,他以为谢雁尽正闲着,结果坐在厅中还等了许久。趁着空档他暗暗观察这座府邸,按理说,骠骑大将军位高权重,府中奴仆应该不少,但从他进门一直到前厅,一路上统共也没看见几个仆人。谢雁尽的亲族他不了解,但他本人还未成家,应当不会分府别住,却也不见府中有其他的谢家人。

约莫又过了一刻,解雁尽姗姗来迟,见他坐等,还解释一句:“我刚才在后院练武,换了身衣服才来,秦大人久等了。”话是客气,只脸上依旧冷冰冰的。

侍从将两个酒坛捧上,秦疏桐笑道:“不过稍坐片刻,算不得久等。今日下官来,是特地来向将军赔礼道歉的。前几日在仙音阁,莽撞冒犯了将军,还望将军恕罪。”

谢雁尽收下酒,多看了两眼,不知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他的情绪从来都让人看不透。

“那件事我并没有放在心上,秦大人也无须再介怀。”

“是下官有错在先,将军宽宏大量,下官惭愧。”

见他面上冷硬的线条松了些,秦疏桐趁热打铁:“方才进将军府,发现府中人丁稀少,将军俭省。”

“不过伺候我一个,用不了那么多人。”

原来府里真的没有其他谢家人。

“听闻将军是桂州人士,桂州山川秀丽,气候温和,是宜居之所。谢县伯与伯爵夫人留在家乡颐养天年也是好的。”

“家父家母驾鹤已有八年了。”

秦疏桐愣了一愣,低声道:“下官失言,望将军见谅,节哀顺变。”

谢雁尽没有回应,秦疏桐接不下去话,顿感尴尬。

“这两坛是十五年陈上好的西凤酒,不知将军可爱饮酒?”

“军纪森严,我为将领,应做表率,便少沾酒,对酒只是略知一二。”

还以为蒙对了谢雁尽的喜恶,结果却是一掌拍空了马屁。

秦疏桐抿了抿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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