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停/跳蛋震B、桌角蹭阴蒂、羞耻(6 / 11)
一片空白,眼前全是模糊的花片,所有颜色不断交叠,最后凝成欲望的万花筒,镌进他的脑中。
他已经不知道性器射出的是精液还是尿液或是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液体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身体还能继续被引逗得勃起,成为快感的玩物。
“满了…满了…老板…呜……真的满了……”
“没有了……呃嗯……要坏了……”
他胡乱地,只知道自己启了唇,却不知说了些什么。所有的声音离开唇齿都先扬长而去,再慢吞吞地飘回他的耳朵里。
“叫老板可没用。”
……那要叫什么?
他看见男人收了笔,指尖在桌面上一下下地敲。
一个称呼福至心灵地浮上舌尖。
“哥——!哥!!”
他哭着喊,脸上挂满了泪,眼角绯红。
可惜他的两个耳机都在之前的迷乱中蹭掉了,他听不到手机那头一丝一毫的回应,他只知道,下身的淫具终于停了。
被射得饱胀的囊袋坠在飞机杯前面,性器酸疼酸疼,已经熟红。
他摊在床上,被床单积的一滩水打湿了下腹。
手机响了响,弹出两条他此刻无力查看的消息。
溯洄从之:多谢款待。
溯洄从之:对了,多喝点水。
办公室的门开着,林晨拿着文件站在门口,刚想抬手敲门,就看见方洄已经注意到他,竖起食指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他在方洄招手示意后轻手轻脚地进了,踱步到桌后,一眼就看到电脑屏幕里青年酣睡的脸。
不是我想看的,老板你这屏幕是不是太大了点。
几年前公司刚起步的时候一个人恨不得掰成三个人用,他曾短暂地兼任过生活助理。恰逢老板家里出了变故,工作抽不出身的时候,那边的很多事都是他去打理的,因此他与方灿打过几次照面。
没想到弟弟现在长这么大了。
他低下头收拾桌子,将文件按照轻重缓急摆好,抬头又看了一眼。
平常不觉得,现在这么一看,弟弟闭着眼时侧脸和老板真的很像。线条利落,弧度漂亮,少了几分哥哥被打磨出来的矜肃和凛冽,多了几分少年人的清俊和缓。
方洄的手指在旁边的杯子上“叮叮”两下敲他,他收回眼神拿起杯子续了杯水,附上一个歉意的笑。
上班的时候打视频就为挂着弟弟睡播,老板竟然弟控到这种程度了。
他不露声色地退出办公室,轻轻带上了门。
……
林晨走后,方洄继续支着肘,将下巴搭在交叠的掌背上,目光从摊开的资料上移,挪到方灿乱翘的睫毛上。
这两天方灿躲他躲得像个鸵鸟。
秋末的天气还没转冷,他在家居然穿起了高领毛衣。只要和方洄一对视,他低头也就算了,还要把毛衣领翻起来紧紧遮住自己下半张脸。方洄都怕他闷出痱子。
但是他倒是不介意和方洄线上交流,今天还打了视频过来说想让方洄监督他复习。不过书还没看两眼,人就闷头大睡了,笔还夹在手里,没一会儿就滑下了指尖,在桌上滚两圈掉到了地上。
估计是睡糊涂了,把垫在头下面的书当成了抱枕,时不时抓紧了用脸蹭,蹭得满脸浮起红晕,书压皱了不知道几页。
也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笑得这么开心。
方洄拎笔隔着屏幕敲敲他的额头,思绪一转。
方洄不是个有什么伦理心的人,他清楚地了解自己性格的残缺之处。
他不懂感情的界限,不明白羁绊,学不会爱人。
没有人教他。
他父亲方建宁跟他母亲季秋萍,他们的婚姻熬过了七年之痒,在第八年生下了方洄,从此争吵不断,终于在方洄七岁的时候,彻底决裂。
这是他们十五年的感情。
离婚后方建宁很快就娶了方灿的妈妈胡依依进门,季秋萍分完钱一走了之,再也没有回来过。
从此之后,一切有关感情的名词都成了方洄看不懂的乐谱上的符号,在各自的线条上翩翩起舞,但旋律永远钻不进他的耳朵里。
思来想去,只有方灿喊他“哥哥”的声音最清晰。
从三年前,他真心决定要照顾方灿的那一天起,他所有的做法都是从别处学来的。
他甚至不明白一直以来他是以怎样的身份和态度对待方灿的,是兄长还是父亲?又或是他人生之帆短暂的掌舵人……
……难道要变成情人吗?
方洄按按手上的红痣。
从打开直播的第一天起,他就要承认——
他对方灿有了欲望。
……
“哥……”
方灿醒了,迷迷糊糊地趴在书上揉眼睛,小声地念。
“别揉,对眼睛不好。”方洄停笔,抬眼提醒道。
“好的——”方灿拖长了声音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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