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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成为他的骨血。

徐丽教我做刀,下了我的心,肖厉成给我递了鞭,盛了我的气焰。

我开始肆意,娇纵,一言不合甩他耳光,逼他跪,用东西砸他。

最重的一次,我用凳子的脚砸破了他的头皮,而后我三天没下床。

从偏僻的小农村到城里人的小老婆,随波追流?不对,是顺其自然。

也是贪心与野望。

我想成为城里人,想花枝招展而不被指指点点,想要富裕,想吃前十八年来吃不到的东西。

我吃不饱,所以很饿,很饿。

饿到我也想做老板,试试老板娘的威风。

所以我取代了徐丽,肖厉成帮了我,他帮我架了台,添了火,我只要借东风走上一遭。

可我见她的时候,仍然把自己当弱者。

我与她哭,在她婚后的第六个月且有孕的第三个月。

我问她。

你说你喜欢女人,可现在你却为人妇为人母。

我呢,被你领上这条路,我想跟着你,就算你拿我的真心喂狗,我也乐意。

可你呢,你说不要就不要了。

你把我丢下了,还跟我说无奈。

徐丽,我们的故事结束了。

你去好好的做人妻,人母,好吗?

最后的最后她恨我,因为她是奉子成婚,而她的丈夫是我为她选的。

下岗的工人,一个有点怯弱的男人。

再后来,她生子了,我去探望了她。

她的面色很平静,平静的就像我们是陌生人。

从她家出来的时候,走到了车前,在上车的瞬间,我回了头。

我回头看的时候,徐丽抱着六个月的幼儿站在阳台上看下面。

我们的视线若即若离,飘飘忽忽的,就如同她教我的眼要朦雾。

她穿着普通的家居服,头发没梳,脸色有点苍白还有点憔悴。

很显老态。

我与她没有胜者,她带我入行,我让她安稳下半生,这也是报答。

如果,她安分的话。

回到了家,我把这事跟肖厉成说了,他搂着我的腰,让我坐他腿上,送上了半边脸,示意我摸摸他的脸。

我摸着他眼角的皱纹想把它们碾顺,他说我。

娇妮儿,还是心太软。

我跟了肖厉成一年左右,他今年48,大我29岁。

如果我爸爸还活着,他也该是这个岁数。

我分不清我对肖厉成的感情,每次与他相处,不同于徐丽的酸涩与茫然,我与他相处是被娇惯的,是欢喜与雀跃的。

还有眼泪。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哭?

可能是在情事之间的被汗水刺激的眼睛流出的眼泪,还是天性的依赖心理,我觉得满足而哭。

我不知道。

我一直“肖厉成”“肖厉成”的喊着,不管是嘶声力竭,还是嬉笑怒骂。

我气盛的时候,我抄着鞭子甩他,甩的自身热汗淋漓,甩得他上半身满是鞭痕的红淤。

我会心疼,会在气消之后,哭着用舌头去舔他的伤口。

这时候,他会把我摁在他的怀里,掌心搭着我的头顶,我在他怦怦的心跳声里,听他说。

养不熟的小野猫。

我面红耳赤,心脏却随着他的心跳与宠溺的语气雀跃的叫唤着。

这时候,我便会挣扎而出,将他撞倒在地毯上,匍匐在他的怀里,学着猫科生物那般去咬他的喉结。

等着他喉结里闷出的笑意,震颤的,再被他提着腰坐上他的胯部。

自上而下的吞吃他。

我们在欲浪里翻滚,快感就如同海潮,一阵又一阵的拍打着身体。

浑身湿淋淋的,在炎热的六月室内,滚出了一身热汗。

有时候,我在想,我和他在谈对象。

但他有老婆。

乡下人有着固执的本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是把他当我男人看的。

但我又有自知之明,老宅里的姑婆说过。

以色侍人不长久。

所以我在他默许的范围去骗他的钱,骗他的房。

我学他,我攀附他。

像藤蔓那般缠绕着大树汲取着大树的养料。

他允许,我便做。

我把我的野心昭露在他的眼底,看他大掌揉着我的头顶,弄乱我的发丝。

我便有由头甩他记耳光,其实手掌火辣辣的疼。

但他啊,把我当玩意儿。

我知道,也顺从,也张牙舞爪。

任他逗弄。

娇妮儿

娇妮儿

肖厉成咬着我的指尖那样的叫着,我就如他愿的蹬开了他。

薄衫轻飘飘的挂我身上,长发垂在胸脯上遮了一点朱红。

我的背部绣了一只朱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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