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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折磨(11 /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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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等我忙完就施法带你去。”他忍着疼侧过身子揽上她的小腰,捏着她小腹的软乎乎的肉。

亲眼见证是不是就死心了,现在,几乎没有什么可以分开她和他了,除了那个近在咫尺的婚约。

他想了想,居然就在下月初了。

“我,我结婚,你想来吗。”薛天纵小心翼翼的问,怕她去,怕她不去。

“你结婚我去什么。”她了当的拒绝,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般睁开眼,“我不去。”

“行,我提前离开加州回港,举行完仪式就回来找你。”

“不和她结婚,真的不可以吗。”唯委屈的问,为什么对他那样坏的人自己还心存侥幸,为什么还留有余恋。

比起恨他的所作所为,她更恨自己刻在骨子里的软弱和被动,雁过拔毛,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欺负她。

“你知道不和她结婚我要付出什么代价吗。”薛天纵靠在她后肩,嗅着刻在骨髓里的味道柔声问。

他付出的代价,会让这些年来得到的一切都会付诸东流,不复存在。

身份,权利,钱财,社会地位,都会化为乌有。

失去身份的一些金融活动会让他面临百年监禁,而这还是表面上的。

“最多,四年,最少,两年,我就终止。”薛天纵苦着脸,他是真的无奈,无关被逼,毕竟联姻也是自己年少轻狂随口就答应下来的。

各取所取,等价交换,天经地义,他毫无怨言,只恨自己没有更多能力居然要牺牲婚姻换取更多。

怪不得父亲不喜欢自己呢他的确没用,小时候没能让妈妈回心转意,长大了不能娶自己爱的人。

他最对不起的,除了母亲也就唯一人了。

“我不会再问了,睡吧。”她点了点头,乖巧的语气显得更委屈了。

薛天纵见不得她委屈,但这样两难的路他从未走过,通往成功之路的每个牌匾都刻着有舍才有得,舍谁,舍什么,怎么舍,这是一个管理者优先考虑的东西。

他重重的阖上了眼,这算是最折磨他的选择题了。

翌日上午,郊外私人马场。

薛天纵为了缓和唯的情绪,带着她来到了自己的百亩马场,这是一个位于洛杉矶北部暂未对外商用的私人马场,隶属于华艺资本集团,自然也就是他的。

不过此刻的两人正在偌大无人的外场玩的激情,鬃毛发光的黑色荷兰马背脊一跳一跳,薛天纵胯下是马,在往下,是一个两腿盘在她腰上的女孩。

黑发散落在马背,他几乎不用动,就在马儿悠闲的溜达下顶着她一出一进。

“又烫又滑。”他俯下身,将快要掉下去的她重新拉了回来,“舒服吗。”

唯的双眼发红,这样的姿势和情况让她无暇顾及别的,他带来的欲望,总能让她又恨又爽。

她咬着下唇,看向他的眼里全是魅意风采,半晌,终于在高潮来临之际嗯了一声。

男人拉着缰绳,荷兰马前蹄腾空而起,巨大的绞劲和深度让他刚好射到了最里面的里面。

还感受到了她疯狂的收缩和蜜汁,一点点混着他的精液全部吞下,薛天纵拉了拉缰绳,荷兰马往休息室走去,他看着晕过去的女孩发呆,眼神下移,这里,可以有她的孩子吗。

没有人可以告诉他。

他抬起头活动酸麻的脖颈,入目所及皆是垂钓的惬意放松,果园采摘的愉快。此地宜居的环境搭配地势平坦一览无余的马场,在高点还能看到太平洋海岸的朵朵浪花前赴后继。

百亩果园中有碧水荡漾的池塘,放眼望去分布四周的小木屋和水上亭台在夕照下古色古香,此地远尘不远城,是一处绝妙的消遣地。

下午睡醒,他抱着女孩戴上墨镜坐在橘色兰博低趴里赶路,上身黑色的长衣被推到关节处,露出他布满青筋又壮实的肌肉。手腕处,是一块纯金的腕表泛着刺眼的光,男人弯着胳膊搭在车窗处摩挲着自己的胡渣。

风景美如画,美人就是画。薛天纵借着墨镜悄悄的偷看别过脸的唯,她的黑发被阳光打了一层光圈和天使一样,金边覆在她脸颊和鼻梁上。

这样的媚态,像一朵无法触碰的金色郁金香,鼻梁上黑色的镜片更加彰显她的白嫩,看着她红唇微微张开打了个哈欠,可爱。

他看人向来以长期发展的角度看,但几乎没看准过,唯一的准头是一年比一年出落更漂亮的她。

外场那几只马儿外表优雅高贵,拥有繁茂明亮的的鬃毛和超长的黑尾毛。耳朵偏小,含情脉脉的大眼,高高昂起的漂亮头部,典雅美丽而弯曲的颈部。并且四肢强壮和骨骼结构良好,极具耐力,立足稳定,帮他在赛事上赚了不少钱。

其余几头则是一黑一白的阿拉伯马,耐力十足的身影经常出现在国际赛事上,不过今日不是跑马,而是钓鱼消遣了。

两人大老远就看到了在湖畔绿地上摆弄烧烤的陈逸,操控鱼竿静音钓着鱼,他正灰头土脸拿着扇子让煤炭燃烧的更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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