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的电话(3 / 7)
看着手机笑了好一会儿。
高斌低哑着嗓音“怎么了?在和谁聊天?”
一想到她可能在和其他男生调笑,他就忍不住嫉妒得发疯。
廖兰闻声低头,看着脚下,正戴着项圈,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跪在床边的高斌。
她抬脚堵在他的嘴上,羞辱的意味十足“这是你能问的?”
“对不起主人”
这是廖兰规定在两人私下时,他对她的称呼。起初还有些不太自然,经过一晚的调教,现下已经说得十分流畅,好似在他心里,她就是他的主人。
“我只是担心你会不会还有其他小狗”
高斌解释的卑微又低贱,望着她的眸子里还带着委屈和妒火。
廖兰笑了笑“你想知道?”
“想!”
说着,他捧起廖兰放在嘴边的小脚,张口将她baeng小巧的脚趾含进嘴里,讨好地t1an舐吮x1着。
一双sh漉漉的眼睛看向她,眼底是对她的臣服依赖和暗藏不住的占有yu。
脚尖上的sh滑触感像一道电流,顺着她的小腿,直窜花x。
“那你说,你是我的什么?”
高斌毫不犹豫,嗓音嘶哑:“我是主人的贱狗。”
顿了顿,又试探着补充道“唯一的一只贱狗”
廖兰满意地轻笑出声,她敞开腿,将裙底sh水淋漓的yx暴露在他眼前。
高斌霎时间看得眼都直了,鼻间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身下的巨物更是止不住地跳动,他期盼地望向她,好像突然又忘了自己刚刚想要知道的事情是什么。
“过来t1an。”她居高临下地命令道,好似赐予他无上的奖赏。
跪在地上的小狗听见了主人的指令,立马手脚并用地爬到她的身前,目光专注地看向主人的眼睛,下一瞬,便又急不可耐地将嘴凑到了她的腿间。
他像是饿极了的流浪狗,对着nv主人的甜腻花x又t1an又x1,舌尖使上了百般技艺,一会儿戳弄撩逗她的y1nhe,一会儿用牙齿轻轻啃咬,一会儿将舌头顶进她的yx里。
只要能听到nv主人发出畅快的sheny1n,他便有无穷无尽的动力去讨好她,让她舒服。
只要他做到最好,只要他听话,只要他让她最舒服,她就不会再找别人了吧?
高斌身下的肿胀yuwang被他无视,忍痛的压抑间,那种堵而不疏的憋痛好像又隐藏着莫名的自nve式快感,让他愈发自愿低到尘埃里,做她听话的贱狗,将自己的尊严全然交付给她,任由她凌辱。
廖兰在他的尽心伺候下,没一会儿就战栗着到达了ga0cha0。
待她缓过劲来,高斌仍旧乖巧地跪在床边,明明身下的yjg已经肿得快要炸开,可他却仍旧一声不吭地等着主人的命令,忠诚的让人心疼。
廖兰轻喘着气,朝桌上的几样东西努了努嘴。
“挑一样。”
高斌顺着视线看去,桌上正摆着一根黑se的流苏皮鞭、一根三层戒尺拍、一根小拇指粗细的不锈钢长筷、一根抖刺马形鞭。
凸起的喉结急促滚动,他紧张又期盼地咽了咽口水,哑声答道:“只要是主人选的,我都可以”
似没料到他会这么答,廖兰略有些惊诧,便随即便笑开了。
“那就皮鞭吧。”廖兰的手略微不舍地划过那根长筷,最终还是停在了皮鞭上。
不着急,应该循序渐进,一点一点来
高大健硕的少年被手铐捆绑在床上,露出轮廓分明的赤se背肌,皮肤在床头的昏h暖光下,闪耀着健康的光泽,仿佛是大自然的杰作,处处充满了b0发的生命力。
廖兰眼底的兴奋和肆nveyuwang被点燃,她高高扬起手,将皮鞭重重ch0u打在他光滑无疤的背脊上。
“啪!”皮鞭接触r0ut的清脆响声,像钢琴键上跳跃的高音符,激起了廖兰尽情演奏的兴致。
随着一道道“啪啪”声响起,少年完好的肌肤上渐渐渗出了一条条狰狞的红痕,如画布上着se的绽放花ba0,妖yan又美丽。
被ch0u打的疼痛逐渐叠加,高斌蹙眉咬牙,难耐的神情如泣如诉,叫人看得心疼,却又好像从他的痛苦中察觉出几分享受来。
背上一片火辣刺痛,可那痛里却像着电流,每一道电流落下,都会经火辣的痛感神经传导至腿间的yjg上。
昂扬粗长的yjg兴奋地颤抖着,不甘寂寞地戳弄磨蹭着身下的淡粉se枕头,似yu与其争谁更粉neng。
廖兰看着他像找不到宣泄的公狗一样,c着自己的枕头,黑se的流苏皮鞭猛地往他翘起的t缝间ch0u去,击打在悬坠垂下的饱满y睾丸上。
“哼!”高斌吃痛地闷叫一声,硕大的guit0u上却激动地吐着前jg。
他由觉不足,将结实的t高高翘起,羞臊又低贱“求主人再ch0u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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