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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约4/不应期的B被鞭笞着淅淅沥沥地淌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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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的抽插带出噗噗的水声,丰沛的体液从皮肉交合的地方漫溢而出,在沉下的日光里呈现出流转的金橘色。紧身的赛车服裹在腰腹的薄肌上,起起伏伏地鼓出肉棍的轮廓。

顾嘉则亢奋到了极点,使足力气往里顶,次次都将伞冠顶到最里面,在肉体里砸出沉闷的撞击声。上翘的龟头粗暴地挤开软肉,每往外拔的时候都会连带着带出一股薄汁。

他的活实在稀烂,刚开荤什么都不懂,只知道闷着头一顿乱肏。好在批够敏感,随便摩擦两下都能爽到。浅粉的肉壁完全被插开,在凶猛的冲撞里层层痉挛,两瓣肉唇的内侧粘着白色的细沫,不断地从屄口溢出来。

扶手椅底下带着一圈滚轮,被顶得在地板上乱跑,顾嘉则也跟着跑。大概也觉得这样追着撵的样子有点搞笑,他干脆把人抱了起来,压在落地窗前的长榻上干。

钟晏慈的手腕搭在顾嘉则的肩颈上,微微转头,整个城市尽收眼底的同时,也在玻璃上看见了自己的倒影。皮肤因为情欲的缘故带上了潮红,双唇微张,喘息微促,新鲜到有些眼生。顾嘉则压在他上方,手紧扣在他背部的骨骼上,被窗玻压得变形。

“……你里面好紧啊……”

顾嘉则着迷地挺胯,微仰着头,语气迷离,桀骜不羁的一张脸上尽是神魂颠倒。他第一次这么爽,要不是还记得要脸就该吐着舌头翻白眼了。

太失控了,怎么会这样啊。

性具撞得近乎发麻了,交媾的肤肉处透出很明显的红。湿溻溻的雌穴露在布料的裂口外,被他干得淫水横流、汁液飞溅,每次尽根拔出时都会翻出一点点充血的软肉。但顾嘉则总还觉得不够,撞得愈深愈快,好像想将两颗睾丸一并没进去。

刚射过一次的阴茎没那么容易泄,钟晏慈却是很快被干喷了,窄薄有力的脊背弓起来,颤抖地在顾嘉则的身下潮吹,像蝴蝶扑朔着分娩。顶端跟着射出一股精液,沿着腰腹流下,晃晃荡荡地洇进了腿缝里。

处在高潮余韵里的淫肉跟着绞上来,无规律地一收一缩,又湿又嫩,让顾嘉则有好几秒停在钟晏慈身体里连动都不敢动。他忍了又忍,呼了口气,伸手撑在玻璃上,看向钟晏慈的眼睛。

只是对方并没有看他。钟晏慈侧着身,泪痣缀在眼尾,冷茶色的眼珠望向窗外,洇着稀薄的水汽。

他的虹膜颜色很漂亮,平素远看时带着点林雾似的绿,现在蒙着层水,在漫天云霞下犹如兆载永劫的琥珀。烟灰色的发丝贴在侧颈上,顾嘉则手贱地撩起一缕缠在手指上,在挨骂之前赶紧放下,状似抱怨地转移话题:“你怎么看都不看我啊。”

钟晏慈看他一眼,在顾嘉则高兴了一秒之后又转过头去。顾嘉则气急败坏,把刚洗完本就乱糟糟的一头黑发抓得更乱了。

对方眼睛里没有他的时候,总是让他莫名感觉浑身难受。他憋着口气,像个想要博取关注的小孩,幼稚地追问:“我长得有这么欠奉吗?”

钟晏慈挑了下唇角,泄出点笑音。平心而论,其实顾嘉则挺帅的,带着点混血感,就是不笑的时候拉着个驴脸,让他很想拿修图工具液一下。

他不说话,顾嘉则便越发不依不饶。缠得久了,钟晏慈终于纡尊降贵地搭理了他一下:“你自己不知道?”

“我知道,但我想知道你觉得怎么样啊。”

“我觉得怎样很重要?”

好尖锐的问题,总之:“我就想知道,快说快说。”

“还行。”

太敷衍了吧!顾嘉则还想说什么,但钟晏慈又把视线移走了。他把自己气了个半死,但又无可奈何,只好按住身下人的身体,将对方的双腿架在肩上,用力挺身。看我不肏哭你。

肏得你爬都爬不起来,只能挂在我身上,看着我。

不要抛……

不要什么?

颠倒的梦境,支离的妄想,无意义的祈求,斑斓的光影,相缠的鼻息,迷惘的囚灵,荒谬的赌约,暴烈的交媾。270度的落地窗让整个房间像一个不规则的玻璃容器,在西沉的泡沫里打旋,翻滚着涌向消亡。夕照如烈火如脓血,让日光下的一切都璀璨到不可捉,唯有性爱是真实的,缠缚着麻痹的五感,沉入黑夜。

顾嘉则拽住自己的头发,用力拉紧,又松手。他很热,身上出了一身汗,肩臂上贲张的肌肉明晃晃地反着光。钟晏慈的两条腿就垂挂在他的臂弯里,被衬得又长又直,脚尖绷着,肏一下就抖一下。

他的不应期还没过去,每顶一次都是翻倍的快感。牙关不自觉地带了点战栗,又被用力咬紧。眼睛因长时间注视亮光而干涩刺痛,他喘息着闭了下眼,感觉到体内的那根东西放慢了速度,缓慢地压进穴肉,每一下都尽根捅入尽根拔出,刻意去磨所有格外敏感的点。

新换上的安全套是凸点的,又很薄,隔着膜都能感受到柱身上的青筋在肉壁上突突弹动。刚高潮完的肉屄不断被放大的快感鞭笞着,淅淅沥沥地淌出透明的淫水,磨到某一处时,钟晏慈浓密的眼睫明显地颤起来,制服下窄瘦的腰腹猛然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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