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得就是嫂子”(6 / 43)
嘴巴一疼,原来是郁淮又趁着他不注意亲了他一口。
“我给你洗澡去。”
alpha抱着他走进浴室,宋意顿感无力,懒得再同他争执什么了,索性安然躺在他怀里,任凭alpha为自己清理。
“我们没可能。”
“你放过我吧。”
在浴室里,他闭着眼说出这句话。
“我不会喜欢你。”
“谁知道呢?”
alpha也不气,笑嘻嘻地捏着他的大腿,为他清理股间的黏腻。
“或许你以后突然就瞎了眼,喜欢上我也说不准。”
“哼。”
宋意那时就在想:不可能,就对不可能。
他们永远都不是一路人。
可这时,他尚且不知道柏泽已经背叛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他那颗真诚的心总是过分执着地守在一个人身上。
而很久以后,当郁淮再问他这个问题时,宋意只是微微一笑,什么也不说,只是用沉默代表回答。
今儿个天气正正好,上午九十点人满为患的时候,有不少人发现车子驶入内环路后就完全变了个样子,路上交警多了起来,有些地方甚至围起红线,数十个个高腿长的保镖如同一座座小山围在一块,不远处还有拿着武器的护卫队。
虽然看着还和以前一般无二,但心里有数的人都知道不对劲。首先是看到了好几个在电视上才能看到的名人,被人拥簇着进了看似不起眼的小车。而后便是车载广播,大厦公屏上循环播放的国际新闻。
“国际s级alpha逃犯现已从国际监狱逃脱,编号01183720,据知,该逃犯现如今已横跨东南两大洋,到达我国,该逃犯随身携带管制枪支和最新型毒品,为了保护国民安全,如有知晓其行踪的群众,请速速上报,若有人隐瞒不报,视为同罪。”
大屏上轮番滚动着同一句话,宋意打开车窗透气,一抬眼就看到那几行鲜红的字幕。
今儿个内环路不知为何突然堵车,他们一大早就堵在高速路上,现下根本出不去。他轻轻略过大屏,转头去看神色难看的柏泽,心里一跳,下意识问,“怎么了?”
柏泽摇头,“这车还要堵一会儿,一时半会到不了。”
不怪他脸色难看,今天是郁老爷子八十寿宴,前几天郁淮给他们递请柬的时候谁都没放在心上,结果昨晚柏泽的母亲亲自通知他们要到场。他们这一带是郁夫人的远房亲戚,只不过七年前还不像现在这么穷困潦倒,那时郁夫人和他们还很亲,还会请他们去参加自己儿子的送别宴。不过七年一过,今时不同往日,自从柏家出事,墙倒众人推,雪中送炭的寥寥无几。
当然,郁家肯定不在这里面。
渐渐地,感情就生疏了,可这次又不知道是为什么,那位夫人会邀请他们来参加老爷子的寿诞。
柏泽原来准备推辞不去,可他母亲语气坚决,还强硬地要宋意也一起跟上。柏夫人年过四十,当初宋意和柏泽结婚的时候她就不同意,甚至在结婚后还让柏泽在外面找个能生的oga延续后代,柏泽为了这事和她吵了许多次,最后是柏母看他如此强硬才终于没再提。
但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两口子感情越来越好,上了年纪的她不免又把心思打在宋意的肚子上。
宋意想着就又想到了昨晚那一通的电话。
柏母语气和蔼,说出的话却像刀子一样锋利,“宋宋啊,你和阿泽结婚这么久了,没想过要个孩子吗?你也别怪妈,你知道的,我和你爸就他一个孩子,从小盼到大,盼着以后含饴弄孙,子孙承欢膝下。但听阿泽说你们还没要孩子的打算,这怎么行啊,都三十好几的人呢,现在不要等以后就完了啊,而且你又是beta,怀孕要比其他人难得多……”
电话到这里戛然而止,洗完澡的柏泽碰巧遇到这出闹剧,什么话都没说直接从宋意手里抢过手机然后挂了电话。
“我妈的话你别听,她老了,糊涂鬼一个。”
alpha半抱着沉默的宋意,他的小妻子好像有点不高兴,可能是因为一向喜欢把心事憋在心里,宋意笑着说没事,可柏泽看到他的嘴角是向下弯的。
哪里没事,肯定在心里难过死了。
但事实上宋意早就已经对种事麻木,这些年柏母明里暗里给他到了不少电话,名为关心,实则句句指控他身为柏泽的妻子却没能尽到妻子的义务,这个世道的人过的很难,oga是,beta更是,有几次她甚至差点在电话里骂起来,宋意一概接受,却每次都是沉默地笑笑,然后说,“我知道了,妈。”
不为什么。
宋意的妈妈也是个beta,但在生他的时候难产去世了,他从一出生就没见过母亲,父亲问他问什么不去死,只要他死了,他的妻子就能回来。
宋意也无数次想过,如果当初死的那个人是他该有多好。这样他就不用一生下来就背负莫须有的罪名,一辈子活在痛苦和忏悔中。
他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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