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8月02号(3 / 8)
顺道一提,当我快走完青草坡时,我发现有两人相搂、嘻笑打闹的缓步往公馆去,最有印象的就是身高较为娇小的栗金se蓬松短鲍伯头,没有规则的伏贴、絮乱的整齐。
晚上婶婶家多了几位客人和我们一起共进晚餐,分别是私下成立的花草协会的会长莫妮卡、下午茶餐厅里偶然认识的芮娜、邻居的苏珊和西蒙以及西蒙的狗─山姆。
对於h金拉不拉多来说,山姆真的是我所看过最没耐心、没脑袋的一只,只要看到我举起的手上有任何的食物是往牠所在方位移去的倾向,他绝对是奋不顾身地就扑向你,并让你面对牠的任何一寸都遭受到牠口水的无情破坏。
经过昨天的事件,我想我已经学乖了。
今天虽然和他没有约定,但我依旧像是生理时钟定时般的,时段一到就自动在那附近徘徊。
但失常样地我要等的人并没有照我期待的出现,我从上午看着指针直到下午夕yan要下山,一直不见他人影,有种说不出来的糟糕感觉。
整天下来最值得开心的只有晚餐的烤羊排,婶婶还说过几天等叔叔休假,可以去我一直想去的米歇尔城堡逛逛。
8月07号
今天也是,在海滩上来来往往的人很多。
我在沙滩上晒了3个小时的太yan,最後因为我真的受不了,就跑到公路旁的公园去做着避暑。
很奇怪的是,今天居然连冰淇淋车都没出现,我在长椅上等了半天,相信我那时的脸一定臭到可以吓走斗牛犬吧!
我常听别人说无聊是种疾病,还说最好的解药就是劳动,但我年纪还小不太有机会做到真正的劳动,所以撇开这点不说,我认为全世界半数以上的小孩一定b我更不能忍受。
8月08号
今天我因为忍不住,就跑到公馆。
出来应门的是一位30来岁的黑发男人,一开口就是问我有甚麽事,并不会说口气不好,只是有种不在乎的感觉,当然我也表明我的来历,是想问伯伯的去处。
眉上的黑se卷发,浓密的眉毛及睫毛,从细纹甚至可以看出苦好像没少吃过。他听到我的目的的同时,讶异溢出他的眼角,上扬的左眉尾让我到现在还是记忆深刻,我觉得那让我非常不舒服。
那男人只有告诉我─德雷尔先生过世了。
他表现得像是非常抱歉,但是我不信,虚假的语调以及四周的空气,我并没有觉得当时站在我面前的男人对着这跟我相识不到几天的人有一丝悲悯,那种单单像是解脱般的感觉。
就连现在郁闷感还是一直压在我的心里,一种挥之不去的弥漫,我连抬起笔都觉得疲乏,不对,应该说光在这本日记本上写下任何的单字,我的脑袋都会无法消化,像是跳针一样身t因为那没几天的记忆而不断的停停复复。
我想我应该不会再写日记了吧。
今天我回老家将我的旧东西收拾了一下,只是顺手想将暂时不会用到的物品放到阁楼的仓库,意外的却在箱子里发现了这本笔记本。
打开黏满灰尘的册子,我很随意就靠在旁边的木桌开始。
愈看我越觉得有趣,对自己小时候的举动感到好笑,不管是那些夸张想尽办法挤出来的形容,或是三不五时的往海边跑就为了一个初识的陌生伯伯。
这样反覆翻来翻去,像是吵醒沉睡中的猫一样,让我开始在意起几件事。
印象中德雷尔公馆外的那条道路末端只单一通向那栋别墅,当时相搂的两人是往悬崖,也就是房子的去处,在别人怀里娇小的金发,应该是nv人,既然是往别墅的方向,那是不是德雷尔有着甚麽关联?难不成是伯伯的nv儿?
想想又觉得不可能,因为他nv儿年龄貌似跟我差不多大。
再来,那位伯伯隔天就没到海边找我,而我是在那之後的两天才得知伯伯去世的消息,毕竟是中年人,既使再健朗也不能排除猝si等可能x,现在来b起伤心我对於si因的关心倒是更多一些,虽然让人更在意的是那天跟我对话的黑发男子,不过重要的果然还是为什麽好端端跟我对话过不久前的人会突然的归天,话说他跟伯伯到底是麽关系?
我不停回想这段已经有十年多的记忆,甚至我还把笔记本拿到我的房间里,用笔在纸面拼拼凑凑、躺在床上翻翻覆覆思考着可能x。
当然终究还是没甚麽头绪,有的只有一堆我自己的猜疑,毕竟已经没有人可以给我询问了,就算真的问了,我也不知道意义到底在哪里。
也许我可能只是想对发生在我身旁几尺诡谲的事件有点小想法吧?一切都只是未数、猜测罢了。
虽然很荒唐,但我决定了两件事。
第一,我将回到当初,继续写日记,复刻自己的历史。
第二,我要把这本笔记本的事重新记录,以的方式将对"德雷尔"的所有猜测写入。
今年的我22岁。
这几天我整理出不少东西,特别的是我从前的日记丝毫没有交代到那位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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